“既是如此,便给本公子滚开!”季良语气恶劣,话落,抬脚便踹向了陶志渊。
陶志渊未防备,且一介书生,竟是被踹的倒地不起,捂着腹部脸上冷汗都起来了。
“陶公子!”巧儿连忙惊声喊着,欲上前扶起,却又看了眼苏锦溪,停了脚步,低下头静静站着。
如此‘欲盖拟彰’让众人的目光皆是放在了苏锦溪身上,被人爱慕那是别人的事,可现在瞧着似乎是两厢都有联系,那可就不是爱慕这般简单的事情了。
季良见状,脸上笑意不断,紧盯着苏锦溪,似是要看出了花来。
苏锦溪眼神一冷,把玩着手里的酒杯,头微微歪着,漫不经心的开口。眼波流转,多了几分慵懒。
“念着旧情才让你跟在我身边伺候着,只可惜你倒是辜负了我的好心。既是不会说话,留着也没什么用。”
“咚”酒杯重重落地的声音,像是心里咯噔了一下。
夏凝面色平静无波,侧身正对巧儿。
“啪!”抬手便是一巴掌,复又抬手,一下接着一下,左右对称的打。
“啊!”巧儿尖叫出声,想躲开却被夏凝紧紧的捏住下巴,动都动不得,数十下后眼冒金花,晕乎乎的什么也顾不得,肿着脸连声开口。“小姐!奴婢错了!奴婢错了!小姐!”
“啪!啪!啪!”
巴掌声不停,巧儿的脸都肿的老高,一片红色,周围有人看不过去,但瞧着苏锦溪那冷漠的脸色,没多管闲事,苏锦溪今日悍妇的名声怕是留下了。
被这么一通打搅,众人倒是都忘了陶志渊的事情了,还是苏凌烟开口,将话头重新引了回来。
“妹……苏小姐,教训两下便算了吧,瞧着也没什么事情,何必不依不饶。”
苏凌烟面露难色,眉头轻皱,好似十分不忍。
“瞧着你二人可不简单,莫不是已私定终身了不成?”季良开玩笑似的开口,却是用着笃定的语气。
巧儿被打的迷糊,却还是能听见他们的说话,想起苏凌烟交代自己的事情,再看苏锦溪如此的对待自己,竟不知从哪里的力量,猛地推开夏凝,径直跑到了季良的身边跪着。
“季公子!求您救救奴婢!奴婢也是被逼的,无意隐瞒陶公子和小姐私通的,小姐要杀人灭口,请季公子救救奴婢!”
夏凝听着怒目圆瞪,上前就要把巧儿压回去,巧儿瑟瑟发抖的躲在了季良的身后,苏锦溪看了一眼夏凝,夏凝对视后退了回去,安稳的站在她身后。
似是听到了十分好笑的笑话,苏锦溪嘴角勾笑。
“还真是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枉费我对你如此好。”
这话无意算是默认了私通之事,众人皆惊,可同时又疑惑着苏锦溪这般明目张胆的原因,怎敢如此大胆将这事就说出来了?
季良听到这话可是乐坏了,当即大笑出声,乐不可支。
“好啊!你竟不守妇德,暗自与人私通,如此蔑视皇威,简直罪不可赦!”
巧儿见状,直起身抓着季良的衣角,语速极快,似乎怕下一秒就说不出口了一般。“季公子,奴婢有证据,她腰间的荷包就是她与陶公子定情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