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只有好学上进,才有无限可能。
聂姣能够摒弃不好,努力向好的生活,也是极好的。
总归事情昨晚了,富锦心便将空间留给了聂姣,回去的路上她还在思虑给聂姣请个老师。
药楼内的聂姣盯着富锦心刚刚坐过的位置,眼中无平日里的拘束,阴冷骇人,看了一阵,复又默默的看起书,好似方才的目光不曾出现一般。
驿馆内,慕言捧着刚刚收到的药,脚步轻快的进了屋,如若珍宝一般将药放在了案桌上,虚假的重重‘咳’了两声。
“主子,这是公主府的小厮刚刚送来的,据说是宁若颜宁姑娘差人送来的,上等创伤药,敷上去,效果立竿见影。”
闻声,慕昊卿从案桌上抬起头,眸光深邃的看着那瓷瓶,伸手将瓷瓶放入袖中,便没了动静。
慕言等了一会儿,也没见动静,大着胆子问一句。
“主子,可要属下为您……”
上药二字淹没在慕昊卿的眼神之中,慕言默默的退了出去。
一连两日富锦心都待在府中,直至第三日,才从夏凝那知晓外面之事。
“公主,坊间都在传闻许府的许婉柔姑娘得罪了谁才招至祸端,浑身上下奇痒无比,抓心挠肺已是便体伤痕,不知是染上了什么东西。”
富锦心动作一顿,眉头轻皱。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许婉柔这事得罪谁了,被报复,只是这出现的有点太紧密了,近段时间内与许婉柔有嫌隙的唯有公主府,怕是有人故意如此。
“随她去,只当不知晓便是。还有别的事?”
“剩下的便只有安……”
“咚咚”
敲门声打断了夏凝的话,聂泰河自屋外进来,拱手向富锦心禀报。
“启禀公主,蒋公子在前院求见,似有急事。”
富锦心一直让蒋致盯着疫症之事,闻声立刻起身赶往前院,心中不安,只怕是出了事。经这么一打岔,夏凝的话倒是没能说出来,只等着有机会再说。
方到前院,蒋致便急匆匆的迎了上来。
“公主,前些日子我盯着城中百姓,偶有两三个人感染风寒,无大碍,但今日一早,却发现人数暴增,甚者已闹出人命,城中人不以为意,我实在是担忧的紧。”
“聂泰河即刻向城内各药堂求药,城中偏院开设药诊,传令下去,若有风寒者可来免费求药,安排住下,县衙处立刻在各街道、地区开设药堂,无论有病皆来体察,可得十个铜板。速速安排下去,不得有误。”
富锦心最担心的事情还是来了,她一直觉得脑海中的预知久久不散,便有复发的迹象,但她也只能等,等有了苗头立刻扼杀。
蒋致与聂泰河闻声而去,夏凝也知事情严重,悉听吩咐。
“去太子府,让太子即刻进宫,禀明情况,派兵驻守。现在情况不明,低调行事,未免引起恐慌,只说公主府丢了贵重之物,全城搜寻。”
“是。”
事情皆吩咐下去,富锦心抬步往驿馆去,慕昊卿身份特殊,若在东陵城内出了事,难免影响两国之交。
富锦心的决策一出,集市上都热闹了许多,众人争相看诊、排队,当时是,以云休为首的一队人马行于闹市之中,与富锦心错身时,二人目光交错。
军队路过,行至中段,她才看见了囚车,里面坐着一位中年男子,虽是落败之相,身上气势倒未减半分,待军队离去,周围窃窃私语。
“原这温家竟是奸臣之家,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