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妃的动静都传到了富锦心的耳朵里。
“公主,您不过去找长公主质问吗?”春宁不解的看向富锦心,费了那么大的功夫就为了引江妃露出马脚,好不容易江妃有了动静,怎么又不动了呢。
富锦心未出声,脸色阴沉着。
春宁见状觉得不对,就没有再多问,退了出去。
当晚富锦心便写了信,用信鸽传了出去,同时召了聂泰河进来。
“任凭公主吩咐。”
“查查东陵外地人员的情况,尤其以南边为主,货物,人,都给本公主查清楚了,一个也不放过。”
“是。”
“三天时间够吗?”富锦心冷声开口。
聂泰河的动作顿了顿。
如此人口密集的搜查,其中还包含货物,三天时间……
“没有。”
聂泰河沉声应下。
富锦心抬头看了他一眼,没有再说话。
聂泰河默默地退了出去,当即去办。
翌日,富锦心该做什么做什么,完全没有什么动作,夏凝也不再去抓药,一切都风平浪静。
江妃怀疑的看着她,观察了半日之后,心里渐渐地放宽松起来。
本来安分半天的人,突然又炸了起来。
起因在于一件小事。
江妃的势力起来了,但往日穿的清贫,毕竟所有钱财都用在人脉上了,也因为其不太受宠而没有多少回报。
因此,她首当其冲的就是为自己多置办点首饰,衣物。众人看菜下碟,知晓她近来得宠,也没说些什么。
皆是依照她的意思给置办了。
可偏巧的是,富锦心知晓了这事。
有仇必报,暂时动不了江妃,让她不痛快却也是可以的。
当即,富锦心命人去彻查尚衣局。
如果是富锦心自己,当然是不行,不过皇后却是可以。
皇后虽是病着,可知道的人不多。
命令一下,尚衣局便紧张,思虑再三,也觉得不能得罪皇后,毕竟这么多年的荣宠在身,何况还有公主与太子。
但是江妃那她也不想得罪,因此在回话的时候尤为的聪明,将一切都推给了富锦心的身上。
江妃知晓其原因,心里怒火便高涨,忍不下这口气。
可偏偏她又不能说皇后病了,富锦心假传皇后之意。
若是闹到了皇上那,让皇上心生怜惜,便又麻烦了。
如此,江妃便想了一个法子。
御书房内
江妃照旧端着补汤到皇上的身边。
一反平日的多话变得十分的沉默,一个字都没说,甚至显得有些局促,像是刚进宫的小宫女一般。
引得皇上注目,继而放下手中的事情,看了过去。
“爱妃藏着事要与朕说?”
江妃闻声,连忙点头,与皇上对视一眼后便又摇了摇头,低着头没去看,双手紧张的放置于身前。
见状,皇上便也没有多问。
直至离去,江妃都没多说一句话。
待出了内殿,江妃神色才缓了下来。
随身的侍女给她理了理衣裙。
“娘娘您这衣裙都破了,让人瞧见该笑话了。要不奴婢去与公主说说,兴许能够有特例呢。”
江妃不赞同的摇了摇头。
“别胡言乱语。锦平公主提倡勤俭节约,于皇上而言是好事,你莫要多嘴多舌,本宫往日清贫惯了,这些算不得什么。”
“可明明锦平公主最是富有,若拿出些银两来,也需不着如此。方才奴婢还见其命令丫鬟在御花园一角烧其不要的旧衣服呢,分明那些衣服好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