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萧墙找到侯迟,到大坤、于钟找过来,才不一会儿的工夫,萧启惑竟然已然“收服”了侯望诚,这效率高得有些吓人。
“来呀,意器,给副庄主见礼。”萧墙有些玩笑地说,“望诚先生的天弦神功超凡脱俗,飞花落叶尘雾云雨皆可伤人,练至精深处可控制周身一切,之所以刚刚这处林木的气态与其他不同,就是因为它们完全受望诚先生操纵,可随时化为数不清的利箭。”
“见过望诚先生……不对,应该是见过望诚副庄主。”于钟认得侯迟,也清楚他很强,但由于此人曾与忠义帮为敌,于意器不太信任他。
萧墙当然知道于钟心中所想,抬手拍了他后脑勺一下,“你这小子,莫要如此对待望诚先生。今时不同往日,望诚先生已然是我等伙伴,我们当该以最大的诚意接纳他,不要因为他与西金城过去的关系影响我们的友情。”说到这,萧启惑指了指大坤,“再说啦,连与我有血海深仇的大坤都能成为伙伴,望诚先生如何不能?而且一直以来我都不认为望诚先生是我的敌人,只是身处不同势力不得不争斗而已。”
有“大哥”的教训,于钟立刻改变态度,很恭敬地向侯迟行礼,“望诚副庄主您好,我叫于钟,字意器,第一次见面,还请望诚副庄主多多指教。”
侯迟点点头,算是接下了于钟的礼,“年轻人,我看你身体漏出的真气形态,莫不是修炼了乾阳神功?”
“是呢。”于钟很骄傲地说,“我启惑大哥给我的神功秘籍,嘿嘿。”
侯迟看了眼萧墙,有些惊讶,暗道萧启惑竟然如此轻易把侯毅的神功赐下,实在不符合他的自私自利唯吾独尊个性。
萧墙这人,最是明白有些东西放到台面上比放在心里强,他并不隐瞒自己只给了于钟乾阳神功九层的秘密,大大方方说了出来,“……教会徒弟饿死师父,我留了一手。”
“这一点你就不如张木竹。”侯迟道,“若是易地而处,他一定不会留那一手。”
“我自然不如大哥。”萧墙说道,“我永远不如大哥。”
“你……”见萧启惑如此,侯望诚竟是连指责他的想法都没有了。
侯迟无话说,萧墙却突然话锋一转,“不过,我虽然不如木竹大哥,但望诚先生你可以,不如你帮帮忙,出手为意器弥补遗憾,创造一个不同于原版乾阳神功的第十层。呵呵,望诚先生,凭你的天弦神功,以及对箭术功法的了解,做这个应该不能吧?”
“这……”侯迟一愣,道,“萧启惑,你早就想好叫我帮这个小子完成残缺神功吧?”
“当然。”萧墙大声招呼于钟,“来来来,意器,赶紧给望诚先生磕头,感谢他帮你完成功法。”
于钟最听萧墙的话,二话没说,当场跪地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