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情明白,温雄之所以这样假惺惺地这样说都是因为现在皇上在她身边,而她已经嫁给了皇上,她想到以前温雄对她的种种不由得心中一怒,且对他的做法十分的看不起。
“父亲,那你且说说你之前是如何待我好的?”温情实在看不惯温雄这般丑陋的嘴脸,直接质问,她想看看温雄这个伪君子究竟能演到什么程度。
“我……你的吃穿住行我可一样都没亏待过你,你平时犯的那些错事我也不曾与你追究!”温雄有些色厉内荏的说道。
“是吗?温暖倒是吃穿住行样样齐全,在府里说一不二,就连我的东西,只要温暖开口就都是她的,啊不对,温暖哪能看得上我的东西啊,连我们家的那些下人都看不上我的那些物什吧。”温情一句一句紧逼温雄,温雄一时间竟然不知道如何应对。
而贺兰白只在旁边默默看着,看着这个温雄如何被自己女儿打脸。
“不仅如此,恐怕父亲你除了给了我一个房间住着都不知道我每天是怎样生活的吧,就算你给我提供了衣食住行但你也从未关心过我,这是一个父亲该做的吗?你怕是从来没把我当做你的女儿吧。”温情将自己积攒已久怒火全都发泄出来,心中十分畅快,而温雄的面色却显得十分不自然。
“我……”温情接二连三的质问使温雄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应对,温情所说的确实是他曾经做过的事情。
“好了,你们家中之事,以后慢慢调和,温情,就算温雄对你不好也是你的父亲,相国大人我看今日你就暂且先回去我会帮你劝劝温情的。”贺兰白此时已经达到了他想要的效果,为了不让场面失控,他赶紧说道。
温雄正愁没有台阶可下,于是他顺着贺兰白的话赶紧接道,“是啊,乖女儿,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当然要开开心心的才是,女大不由爹,过往的那些亲情忘了就忘了吧。”
随后他将衣袖一挥,叹了口气,面露伤感地转身而去,一旁的红蜡烛被带的明明灭灭,在空中摇曳不止。
待到温雄已经远去,贺兰白拉起温情的手,“你不要太难过,你父亲对你不好,我可以对你好,不过你和你父亲之间,究竟为何关系这般?”
温情嫌弃的快速抽出手,走到雕花桌前坐下,拿起桌上的一小杯喜酒一饮而尽“这酒还不不错,那我就看在这杯酒的份上告诉你吧。”
贺兰白一听温情愿意将自己的心事告诉他,心中一喜,坐在温情身边看着她,这房中的件件事物都被装点上大红色,映在温情的脸上显得格外动人。
“那天早上温暖即将要嫁给你了,十分得意,平时都要欺我三分,那天更是耀武扬威,在我面前卖弄她的那些精致的衣袍首饰,我却是全然不在意这些的,没想到连她的那些下人都到我房里来回走动对我冷嘲热讽!”
说到这温情将酒杯往桌上一掷,咬着自己红润的嘴唇。贺兰白看到这样气鼓鼓的温情觉得十分可爱,在加上她咬着自己红润的小嘴唇惹得他想亲上去。
“你这个样子也是格外的动人呢。”贺兰白戏谑地看着她,右手不由自主地轻轻捏在温情软软糯糯的脸颊上。
“你……快放手!不放手我便不讲后面的事了!”温情不知是害羞还是怒火,脸竟涨的通红。
“好,好,我放手。”贺兰白虽是放开了手却可他那双有神的眼眸仍然盯着温情的嘴唇。
温情被盯得浑身不自在干脆站起身在屋中踱步,“后来不知为何,那迎亲队伍竟走错了地方来到我这,还带了婚服,我本只想吓一吓气一气温暖,谁曾想竟真的来了这,然后站在这里,却没办法悔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