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县令一副愤怒极了的样子:“我行的正,坐得直,不怕你辱没!”
宗政寒冷淡扬声:“好一句行得正,坐得直!”
话落,道:
“既然如此,不如让本王检验一二。卫风。”
卫风领命,拔出佩剑,大步走向张县令。
张县令瞧见那冷冰冰的剑,心里怵了一下,“寒王殿下这是要做……做什么……”
卫风‘温和’的看着他,‘笑’道:
“张大人,真金不怕火炼,真正正直的人,是不会屈服于任何强权与威胁的。”
张县令还没明显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就见手起剑落,大腿猛然吃痛。
“啊!”
捅到他大腿了!
痛死了!
一声痛呼还没有叫完,剑拔了出来,又捅进另一只大腿里。
“啊!!”
叶君澜在旁边扇风,“张大人叫的这么惨,一定是有冤情,不如说出来,寒王会替你做主的。”
张县令痛的跪在地上,两条大腿鲜血四溢,流了一地,六十岁高龄的他根本受不了这样的疼痛,脸上的五官都扭曲到一起了。
惨叫如杀猪。
宗政寒:“再考验考验张大人。”
卫风拔了剑,往他屁股上戳了一下。
“啊!”
张县令痛得几乎要晕厥,可是他不敢说。
说了是死,不说还有活命的可能。
纵是剧痛,他也死死的咬紧牙关憋住。
叶君澜见他这么坚持不懈,脑子里突然蹦出来一个主意,道:“对了,不如把他的作案工具没收掉。”
卫风觉得非常不错。
于是,提了剑,染血的剑锋缓缓指向张县令的下半身……
张县令吓得浑身发抖,再加上大腿剧痛,下半身麻木的动不了了。
旁边的衙兵们,还有玉娘见了,个个心惊胆战的低着头,不敢乱说一个字。
卫风扬起剑,毫不留情的刺去。
千钧一发之际,张县令吓得嘶吼:“说!我说!是我做的!”
噌!
剑尖在其裤裆一公分的位置,停了下来,张县令吓得一个没忍住,尿裤子了。
只觉得有一股凉气窜进来,好像某个部位已经失去了知觉……
叶君澜嫌弃的扫了眼他身下的那片黄色液体,“早说的话,就不必如此麻烦了,张大人,你认为呢?”
张县令欲哭无泪。
叶君澜将那张诉纸拿起来,一边端详着,一边说道:
“不过话说回来,张大人的本领真大啊,小小的县令,手竟然伸到了郡州去了,人家告你告到郡州,都能被你摆平,看来,你背后的这个人本事也不小。”
张县令身子发抖,低下头来,战战兢兢地说道:
“下、下关有罪……拿银子请郡州的大人帮忙……”
叶君澜:“这个郡州的官员受贿,证据确凿。”
宗政寒将诉纸和具有寒王职权与身份象征的令牌给卫风,“此事交由你去办,该怎么做,你应当知晓。”
“是!”
卫风领命,将这张县令押上,去往郡州,而宗政寒解决了这里的事情后,则与叶君澜继续上路,去往神医谷。
分头行动。
先说说卫风这边。
抵达郡州后,直奔官服,表明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