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被抓了，昏迷之后我不知道我去了什么地方，只记得睁开眼看见的是两个仪器，我被捆在其中一张仪器上，另外一张仪器上还有一个昏迷的女人。”
遥云不由坐直了身体：“小葵姐说的那个意识转换的手术？”
“没错。”凌星点头，“他们用我大哥唯一的女儿凌念威胁我，念念那会儿才三岁多点。”
遥云突然间觉得凌星真的很不容易，竟然遭遇了这么多令人绝望痛苦的事。
“或许是因为执念太深了，我的意识并没有按照他们所愿地转移到旁边的女人身上。”
“小朵那时候是在……”遥云觉得事情都联系起来了。
“卫城。”凌星道，“莫凌骁当时正在卫城。”
“小朵当时真的已经……”遥云问完突然又觉得自己问的很傻。
如果还活着，凌星又怎么会在她的身上。
凌星有些伤感，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安慰遥云。
她撩开自己的头发，露出额角那道无法修复的疤痕。
“这道伤，小葵姐用了所有的办法都无法消除，她说，这是一道致命伤，我能活下来就是奇迹。”
遥云望着那道伤口，之前其实也都看到过，也听凌星说过，但当时她和祝安都以为这真的是一个奇迹。
可没想到，没有什么活下来的奇迹，只是因为身体换了一个人。
“那，你还有小朵的记忆吗？就、像小说里那样？”遥云还是有所期待。
凌星轻轻摇了摇头。
遥云眼神瞬间黯淡，她其实都知道的，哪有那么多小说故事。
见她这么难过，凌星又道：“不过，上次在邮轮里我昏迷的时候见过她一次，在脑子里。”
遥云倏地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