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人不备拿走刺客所用飞镖,容言之悄无声息的火速离开狩猎宴后,又走进一家不起眼的小客栈。
坐在台阶上昏昏欲睡的小二见容言之面色凝重的踏步进客栈,立马没了困意,连忙跟着容言之走了进去,顺便关好门,查上门闩。
屋内,正喝茶的几名男女闻声望来后立刻起身,整齐划一地向容言之行礼道:“教主!”
这家小客栈是前些时日容言之为方便行动而花钱盘下。
他拿出刺客所用飞镖,扔上茶桌,声音冷沉道:“你们有没有背着我安排人混进宴会搅局?刺杀女帝?”
几人面面相觑着错愕,其中一名较为年轻的男人开口道:“没有教主的吩咐我们怎么可能擅自做主!”
话落,其中一眉头紧锁的女人拿起那枚飞镖,仔细查看片刻。
“这飞镖虽与教主所持形似,但做工很是粗糙……估计是有人想趁现在落井下石教主栽赃嫁祸个弑君重罪!”
另一蓄着胡子的中年男人,愤愤道:“一定是林迩这厮想陷害教主!”
容言之眸光越发深凝,精致的下颌线微微紧绷,脑中仔细回忆起宴会上的种种。
舞者是林迩所安排,如果说刺杀之举也是他刻意安排,那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可是刺客所持飞镖又是效仿他之物……
容言之双眼忽地瞪大,像是想到了什么。
刺客向女帝掷出飞镖的距离,即便是失误也会刺伤女帝,不可能只刺入膳桌。
这明显是让女帝看清凶器,刻意而为之。
普天之下与他有血海深仇者只有林迩一人,能布此局的也只有他。
林迩绝不可能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