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铎铠这次心态是真的炸了：“我知道你想知道什么，想让我对你说你不知道的一些事，好！我告诉你，既然是互相刺激，那我们就互相伤害！”
“多年以前，你父亲那时候没什么名气，身在尹家但是野心根本不限于上城，他很快就盯上了北城四大家族，最先去联系的是顾家，可顾家完全就没将他当回事儿！”马铎铠果然是有些豁出去了，如今鲁芝华已经不留他，若是再得罪了褚振华，他怕是真的没什么活路了。
褚煜泽不回应，只是安静听着。
“后来，他不知道怎么又看上了王家，我也是之后才想明白，王家为什么就倒了，看来你们父子没少出力。”
马铎铠干咳了几声，大量咖啡因的影响下，他每隔一阵子瘾也会发作，那真是痛不欲生。
“你给我找点东西，我受不了，也没法好好给你说这些。”马铎铠喘着粗气，又是口水又是鼻涕的样子，褚煜泽突然觉得他有些可怜。
“你和你儿子，还真是像。”
马铎铠闻声瞪大眼睛问：“我儿子？你见过我儿子了？你不能伤害他，他没有参与过我做的任何事！”
“我不知道你说的是薛存奚还是马瑾锡，但在我看来，他们俩似乎结果都不是很好，马瑾锡和你一样，被药品控制了精神，人基本已经废了，至于薛存奚……”褚煜泽平淡的笑笑说：“你可知道，谢清韵死了？”
马铎铠凝了凝眉头，冷哼一声：“那死女人，死有余辜，死就死了，你和我说也没用，如果你是打算用她来刺激我的，我劝你省省吧！”
毕竟也曾经是夫妻，后来能成这样，也是令人遗憾。
褚煜泽微摇摇头继续说：“我听说不光是惨死，还被人将尸体分了，谢家最终也没给她什么体面的葬礼，草草结束。”
“当然，我知道你想听的其实并不是这个。”褚煜泽微一笑：“她是被谁杀了的，你可知道？”
马铎铠这才反应过来，有些惊恐的看着褚煜泽说：“你不要告诉我，是薛存奚。”
褚煜泽点了一支烟，氤氲的烟雾缭绕着他好看的眉眼，和以前不同，这双眼历过的沧桑太多，越来越沉稳成熟了。
“你这个私生子啊，是有点想法的，被谢清韵包养了大半年，和她一起亡命鸳鸯的死在了秋园山，也算，有始有终。”
马铎铠震惊的看着褚煜泽，根本就不想相信的摇着头说：“你胡说，薛存奚怎么可能……”
“你是说他不可能去做你妻子的情人，还是不可能死在秋园山？”褚煜泽吐了几个烟圈儿，随和的笑了笑说：“可惜这两点都是真的。”
马铎铠脸色煞白，终是忍不住呕了一口血，竟是活活被气的。
“有时候我在想，该用什么样的方式来惩罚你，但想来想去，觉得但凡是惩罚，就应该连着自己一起。”褚煜泽说着举起自己的手，残缺的手指让马铎铠有些怕了：“你有自残倾向，是你自己的事，不应该也算在我头上，当初我们合作都是说好了的，你现在找我的麻烦，就该先找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