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医院,你扶我起来!”聂小林说着,口中的血水又流出来了,她很恼怒,怎么嘴就管不住唾液腺的分泌呢?
她不知道的是,流下来的不仅仅是口水,还是有颜色的唾液,待她拿出餐巾纸一擦,看到血色,才突得面红耳赤,暗叫:丫丫的,咋血还不止呢?
还好,遇到的是陌生人,送去医院,付完医药费就两不相欠、永不相见了,只要不相遇,江湖上也不会流传出什么对自己不利的流言蜚语。
这么一思量,心下落下了石头,便理直气壮起来。
“好!”宋晨冬上前搀扶,无意中触摸到她的手,虽有些微凉,却无比柔软、滑嫩,这就是传说中的柔荑?
当聂小林缩回自己的小手的时候,宋晨冬还有一丝不舍,很想重新再感受一下手感,似乎还没过瘾,像安抚宠物一样,却又不用时刻提防它们一个不顺心就咬你一口,或者挠你一爪。
聂小林右脚跟着地,一颠一颠地,走得有点儿慢,宋晨冬忙跑到她前面,蹲下,低头说道:
“我背你吧!”
“不用!”男女授受不清!聂小林绕过他,继续往车门口走,宋晨冬无奈地摇了摇头,忙跑到汽车边上,帮她打开车门,又扶她上车之后,才迅速上车,随即问道:
“去哪家医院?我不是本地人,你指路吧?”
“嗯!我开导航,你跟着导航开!”聂小林脑袋昏沉沉的,哪有心思指路?
况且,这会儿,也不方便把牙医塞伤口的药水棉花给取出来。一开口,半面的脸除了疼,还是疼,神经还闹起了革命,直淌口水,怎么也控制不住,面瘫一样的。
“好!”宋晨冬这才发现这姑娘两边脸大小不一,又口齿不清,大概是拔牙了。
他见过有客户由于家里风水问题,又因无知得罪了路过的阴差,全家六畜不安不说,他还满身是病,为了性命,他拔完牙就赶来了,状况跟这丫头类似。
基于这一点新发现,宋晨冬一边开车,一边问道:
“最近是不是诸事不顺?如果信得过我,就把你生辰八字告诉我,我帮你算算,是不是碰上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还好!”在遇到你之前,我没啥不顺!聂小林暗自翻了个白眼,腹诽道:这么年轻就冒充神棍,白白长了这么好的脸,咋不贴两撇胡子出来骗人呢?至少还像一点!
“你信不过我?”宋晨冬被这女孩面露的不屑,激起了好胜之心,一时半会儿,就忘了虚空老和尚的叮嘱,忍不住默念咒语,打开了天眼。
“能不能专心一点儿开车?大爷!我已经有两个伤口了,不想再添第三个伤口了,好不好?”聂小林终于怒了,顾不得口水,管不了口齿,噼里啪啦就吼出了见面以来,最长的回答。
“呃~”宋晨冬被说得哑口无言,只得乖乖点头,继续开车,两人一时相对无言,聂小林乐得耳根清净,就昏昏欲睡起来。
到了医院,宋晨冬又下车去搀扶聂小林,却不料发现这丫躺在了后排,嘴角那里一滩浅色的血渍,趁她不动,就用天眼观察她,想看看这姑娘的前身是什么动物?口水多的动物是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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