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安笑着打趣：“谁让你是我们公司的摇钱树呢，这事儿换成别人，可没这么好的待遇。我这个当老板的，可不得好好捧着你么。”
“捧在哪儿？”
顾安冷不丁被这句话问得噎住：“捧……”
不等她开口，下一秒就听到季凌风的声音紧跟着响起：“捧在手心里吗？”
他的眼角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好似盛满了细碎的星光，漂亮得让人移不开眼。
他像是置身于暗夜中一场幻梦构建出来的城堡，藏着这世上最迷人的珍宝，让人忍不住沉迷其中。
顾安微微闭上眼，让自己尽快从这一场幻梦中脱离出来。
等那双如溪涧般清澈的眼眸再次睁开时，眼前已是一片清明。
“季凌风，我有……”顾安正想说霍霆骁的名字，就被对方中途打断。
“我知道你和霍霆骁的关系，你不用说了。”
对于此事，霍霆骁显然有些讳莫如深。
转而，他主动对顾安说道：“我送你出去吧。”
只是在态度上，显然没了之前的调笑与热切。
“好。”顾安心里对他突然的态度转变有所察觉，甚至隐隐猜到了些许。
她看破却未曾点破，或许就像季凌风突然打断她的话那般，将他们的关系停留在此刻，或许是最好的选择。
季凌风一路送顾安离开医院，在走到门口的时候，顾安停住脚步，突然回身冲着他问道：“关于你的身份，难道没什么要跟我说的吗？”
“你之前问过我，是不是老爷子在外的那位私生子，现在，我依旧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我不是。”
他沉着声，一字一句，“但不能否认的是，我确实跟帮派有些渊源。在辈分上，老爷子算是我的长辈。”
“谢谢你的坦白。”顾安的眼眸微颤，点头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