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将屯兵守备作战为主不同,他们以屯田耕种为主,目标是积军粮、开发控制边地。
武帝时西北屯田人数最多时达“六十万人”。
东汉屯田规模较小,但仍是边防的重要力量。
屯田兵战时受命参与各项行动,西域都护就常依赖戊己校尉手中屯田兵的支持,以济直属军队兵力过少的困境。
河西的张掖居延等地有大规模屯田,在金城也屡兴屯田。
宣帝神爵年间赵充国平羌时,就罢骑兵留弛刑徒、募兵与淮阳、汝南步兵万余人在湟中屯田,置金城属国后才罢。
不过这原本是以征战为主的正规军,因利就便转为屯田,邓训、曹凤、上官鸿、侯霸、韩浩、马续等则均在屯田事务上颇费心力。
义从兵:
直属于护羌校尉还有一支编制外由异族组成的义从兵。
即“湟中义从胡”。匈奴击败月氏,部分未西迁的月氏,称为“小月氏”。
汉征服河湟地区后,“于是月氏来降,与汉人错居。
虽依附县官,而首施两端。
其从汉兵战斗,随势强弱。……其大种有七,胜兵合九千余人,分在湟中及令居,又数百户在张掖,号日‘义从胡”’。
羌人攻胡,邓训保护周全,治病救困,待以恩信,为胡所敬。
“训遂抚养其中少年勇者数百人,以为义从。”
湟中义从胡发展成依附护羌校尉营居住活动编制外的部队。
在历次对羌作战中作,“以夷制夷”,发挥重大作用。
但所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戎狄志态,不与华同。”
义从兵对汉政权的忠诚度是比较低的。
据《后汉书·西羌传》载:灵帝中平元年(184),义从胡“与北宫伯玉等反,杀护羌校尉泠徵、金城太守陈懿,遂寇乱陇右焉。”
此事据《后汉书·董卓传》载:“其冬,北地先零羌及袍罕河关群盗反叛,遂共立湟中义从胡北宫伯玉、李文侯为将军,杀护羌校尉泠徵。
伯玉等乃劫致金城人边章、韩遂,使专任军政,共杀金城太守陈懿,攻烧州郡。”
一旦有战事,持节的护羌校尉还可以征发调动指挥属国系统的羌胡兵、郡县系统的边地骑士和屯田系统的屯田兵,合成后规模相当可观。
......
此时的护羌校尉府位于令居,也是一座坚城,但令居现在并不太好,原因吗,也如上面所说,北地先零羌及袍罕河关群盗,围攻护羌校尉府。
但与历史上不同的是,自180年以来,护羌校尉府令居就进入了严防模式,所以北宫伯玉、边章、韩约等一开始的叛军并没有像历史中那样,偷袭成功杀死护羌校尉泠徵并占领护羌校尉府。
而在护羌校尉夏育所部突破包围,进驻护羌校尉府后,又得知凉州刺史左昌派盖勋率军驻守阿阳县的叛军,只好留下一支军队,自己则和宋建等人汇合,陈兵州治冀县,与汉军陷入僵持。
所以对于周文文,抓住机会攻下金城和击溃边章大军来说,自然是有机会吞掉包围护羌校尉府的叛军。
晚上22点,周文文带领5000斯巴达奴隶骑兵赶至护羌校尉府令居,见敌人大军营地防御松懈,便带须斯巴达奴隶骑兵尝试冲击一波。
谁知敌人一触即溃,周文文只好提前投入枪骑兵、轻骑兵,一番追逐下,敌人彻底瓦解,四处逃跑去了,周文文不由感到遗憾。
因为周文文并没有在这场冲击及后续的追逐战中,占到一丝便宜,好在任务总算是完成了。
带着疲惫,在周围布下护卫后,周文文很快陷入了沉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