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叔父原谅,我们知道错了!我们再也不敢了!”
孔翰林对孔策深深作揖,满脸的愧疚和歉意之色。
“是啊叔父,我们真的不敢了。”
“您就饶了我们这一回吧!”
“我们一定改过自新,好好反省。”
其他人纷纷求饶,一脸的赔笑。
陆鸣讥笑起来:“早知道如此,你们又何必当初呢?我还以为是孔策先生指使你们干的,现在看来,分明就是你们几个起了贪心!”
“是是,是我们起了贪心,是我们一时糊涂,陆解元,请您原谅,孔某在此赔礼了。”
孔翰林立即向陆鸣作揖道歉,态度真诚。
“叔父!”
孔举人走了出来,对孔策说道:“我要向您禀报一件事情,堂兄这厮人面兽心,他的话半句都当不得真。”
“胡说!堂弟,你不要污蔑我!”
“你住口!”
孔举人厉声说道:“方才我不慎被陆解元挟持,堂兄为了得到太白衣冠,不惜祭出文宝剑毅然决然地对陆鸣出手,还说如果我死了,他就会杀了陆鸣为我报仇的话……”
“猪狗不如!”
牧行之已经气愤难耐,一个箭步冲到了孔翰林的面前,甩手就是一个巴掌抽了过去,同时一股才气激荡而出。
“行之兄,且慢!”
孔策脸色一变,想要拦住已经来不及。
“啪!”
孔翰林被抽了一个耳光,同时被牧行之强大的才气给撞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你……你……你敢打我?”
孔翰林满脸的不能置信,随后哈哈大笑,猖狂地说道:“姓牧的,这里是孔家!你敢在我们孔家打我的耳光,那就是打我们孔家的脸,打至圣世家的脸,你好大的胆子!”
“我杀了你这畜牲!”,牧行之气得就要拔剑而出。
“行之兄息怒!”
孔策急忙出手阻止,大声说道:“这是我孔家的子弟,他纵然犯下再大的错误,你也不能杀他!”
同时对牧行之使了一个眼色,牧行之领会之后,这才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叔父,他打我,他当着你的面打我,你不能放过他!”,孔翰林狰狞道。
“住口!”
孔策大怒道:“你这厮还嫌不够丢人吗?陆鸣挟持了你的堂弟,你为了太白衣冠竟然还能下得去手,难道你堂弟的性命还比不上一件太白衣冠?”
“我……我……”
“叔父,堂兄对陆鸣出手的时候,陆鸣不仅没有拿我当挡箭牌,还把我推到了一边去。”
孔举人说道:“这个举动恰好证明,陆鸣不是一个卑劣无耻的人,他是真正的读书人,他光明磊落,豪气干云,他理应获得太白衣冠!”
说完之后,其他的孔家读书人都面露羞愧之意。
“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