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夫人哭的几欲昏厥,初浅依也竭力的去安抚着,将她交给了丫鬟才放心离开。
初浅依步履匆匆的回到了她的屋内,贺卿正在焦急的等待着她,而且宜亲王也在,海棠和初念心却不在了。
初浅依疑惑的看着宜亲王问道:“什么风把王爷吹来了?”
宜亲王扬了扬手里的纸条,对她挤了挤眼睛促狭一笑道:“当然是给你传信来的。”
初浅依心中雀跃不已,但是表面依旧维持着一拍平静的说道:“有劳王爷了。”
宜亲王眯了眯眼睛,见在她脸上真的找不到什么破绽了,便有些兴致缺缺的将手中的纸条递了过去说道:“喏,你看吧吧。”
初浅依快速从他手中抽出纸条,下意识的背对着他们二人将纸条展开来,宜亲王在身后笑的更是促狭。
“一切安好,娘子勿念,卞州内有诸多人罹患重病且死相凄惨,共同点便是饮过湖中或江中的水,是否能感染他人暂不得而知,但我已命众人小心应对,我也小心防备,请娘子安心。”
初浅依握着纸条的手微微颤抖,她深吸了一口气,忍住了从心底泛上来的酸意,小心翼翼的将纸条放在了心口处。
初浅依神情自若的转过身,宜亲王笑了一下,没多说什么,又拿出了一个纸条说道:“这个我看过了,你也看看吧。”
纸条上面的字简洁明了:“京城有异,恐不日行动。”
初浅依有些失笑,宫若离给她的纸条上面密密麻麻的写满了话,现在这里只有简单的几个字。
初浅依交还纸条说道:“这么多日下来,他们居然现在才要动手?”
宜亲王撇了撇嘴说道:“现在南离整个都很混乱,趁此时动手看来更能不引人注意,或者是让人放松警惕。”
“言之有理。”
初浅依问向贺卿道:“我娘和海棠她们呢?”
“被知府请去了,还有宋丞相,海棠也跟着去了。”
初浅依皱了皱眉:“知府请他们去做什么,现下难道不应该留在这里吗?”
宜亲王懒洋洋的说道:“知府本来也请本王去来着,但是本王身体不适就拒绝了。”
初浅依看起来更是不满:“这种时候请过去做什么?”
宜亲王漫不经心的说道:“我已然习惯了,官场都是这样,你想他一个小小知府能有什么机会见到天司和丞相,他们来了,他怎么敢不招待?”
初浅依冷哼一声道:“这个时候,还在乎什么官场忌讳,真是愚蠢。”
宜亲王没说什么,但是眼神中却写满了厌弃,他对于这种行为也是十分厌恶和不满的,不然也不会拒绝知府的邀请。
宜亲王见初浅依脸色不太好,便转移话题道:“不过你这么长时间是做什么去了?我和贺卿可是等了你许久了。”
初浅依淡淡的说道:“超度。”
宜亲王刚喝下的茶差点喷出来:“你去超度谁啊?怎么刚来就又死人了?”
初浅依凉凉的看了他一眼说道:“很快你就知道了,不过这一次是和卞州那些死去的凤燕人有关。”
宜亲王本来还松松垮垮的靠在椅子上坐着,听到这话立刻坐直了身体,严肃的看着她问道:“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