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冯世阳
年龄：58
等级：7
灵根：火、金、水
功法：《玄阳劲》
术法：玄阳火、巨力术、驱物术、御风术、...
……
“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入眼的？”冯正阳一面擦汗，一面来到陈季川跟前笑着问道。
“我想弄点‘青银’，外加几块灵石，货架上似乎没有。”
陈季川冲冯正阳道。
“小兄弟是想修习布阵之术？”
冯正阳也是行家里手，只听到‘青银’、‘灵石’，就猜出陈季川要做什么。
陈季川笑道：“不错，想试试。”
“青银、灵石布阵不大长久，但对新手来说正合适。”
冯正阳点头，也不多说，转身就去里头取来一块巴掌大小的青色银锭，手上还有个布袋，叮叮当当乱响，冲陈季川道：“这块‘青银’被我提炼过，用火融化就能直接书写阵法纹路。袋子里有十块标准灵石。”
陈季川接过一看，就见布袋中确有十块麻麻赖赖的灵石，正是所谓的‘标准灵石’，也就是陈季川在现实中用了无数的杂品灵石。
青银也的确是提炼过的。
按着白玉岛上的物价，一块标准灵石大约能买一粒服气散。
陈季川身家有限，在玉泉丹阁中做工，每月只有三两白银和一粒服气散的薪水。加上成为记名弟子得赐的十二粒服气散，总的能换取十三块标准灵石。
但仅仅这块青银的价值就不下于二十块灵石。
“一粒‘先天丹’，换八十块灵石，三块同样大小的青银。”
陈季川将青银、灵石交还冯正阳，口中道。
玉泉丹阁中有先天丹出售，一粒售价百块灵石，而且还必须另附一味先天丹的主药才会出售。
价格高昂还在其次，但这先天丹主药实在不好找寻。
所以想要购买一粒先天丹，单有灵石还不够，真正价值远远超出百块灵石。
也就是玉泉山财大气粗，招收弟子又颇为随性、严苛，这才赐给每个记名弟子一粒先天丹。
大多弟子对突破先天都没十全把握，先天丹多是留着自用。
但对陈季川来说并无太大用处。
他有突破先天的经验，重修一次，晋升先天十拿九稳，无须先天丹相助。再者说，等到达到后天极限的时候，说不定都已经能自行炼制先天丹。
自然不会稀罕。
与其留在身上落一层灰，不如早早出手，换取自己需要的东西。
“先天丹？”
冯正阳闻言眼睛一亮，道：“这样吧，我给你六十块灵石，三锭青银，你给我一粒先天丹。”
先天丹明码标价，价值一百块灵石。
唯独一味主药的价格不定，较为珍贵的价值四五十块灵石，较为平常的价值一二十块灵石。
陈季川往最高了要价，冯正阳也往最低了压价。
“八十块灵石，三锭青银，这个价格不算高。‘先天丹’主药不好找寻，出去找寻或是从别处收购，都需要运气。我听闻少掌柜的正要冲击先天，与其压我一二十块灵石的差价，不如早些入手，少掌柜的早日突破先天，将来成为炼气仙师的希望可就大了。”
陈季川在白玉岛上待了一个月，也打听了不少消息。
如冯正阳的儿子卡在后天极限的消息。
据玉泉丹阁的伙计说，这冯正阳曾去过丹阁，想要花费一百三十块灵石求购一粒先天丹，因不合规矩，没能买到。
陈季川在白玉岛十多家店铺中挑中百工坊，正是看中这一点。
先天丹在不需要的人手中一文不值。
但在冯正阳这样的人眼中，一百四五十块灵石咬咬牙也能接受。
再者说。
一锭青银在市面上的价值虽说能卖出二十块灵石，甚至更多。
但冯正阳有渠道弄来矿石，又是自行淬炼，真正的成本兴许连十五块灵石都不到。
而且青银出售也需要时间。
这里里外外，哪怕不算节省下来的时间，冯正阳也只花了一百二十五块灵石的成本，就得到了一粒先天丹。
本就是大赚。
陈季川当然不会让步。
“小兄弟真是——”
冯正阳摇头苦笑，转回去又取来两个稍大些的布袋、两块青银，好似无奈道：“既然小兄弟都打听清楚了，我就不还价了。为了儿子，这次就与小兄弟做个赔本买卖！”
陈季川笑了笑，也不说话。
商贾的嘴，骗人的鬼。
冯正阳这番话不过是职业习惯罢了。
陈季川半个字都不信，自顾自清点灵石、青银，确认无误之后就从怀中掏出玉瓶递给冯正阳。
冯正阳打开嗅了嗅，顿时笑了：“没错，就是先天丹。”
钱货两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