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说说吧,是什么事情?”
芸檀自然更是关心叫她过来是为了什么?所以也是难得理会冷清风的刚才埋怨她的话,也就顺着孟毅然的话问了下去。
说到了本职的事情,果然大家都是立刻正经了起来,冷清风和柳相也是一改刚才那副不在意的样子,两人都坐好了之后,就谦让了一阵后,还是冷清风说了关于芸檀让他查国公府的事情。
虽然郑国公已经是累积了几代的财富,但是到了郑袖的父亲,也就是这一代的郑国公是一个花钱如流水的主儿,为人豪横,且又听不得旁人多吹嘘赞扬几句。
但凡是听了两句好话,就立刻自认为对方是自己的知己,既然是知己,那就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同穿一条裤子的友情。
所以多少人打着夸两句就成为了知己的借口前来,成为了国公的知己是假,然后骗取国公的钱财是真。
当然只是骗钱,按照国公家的财富的富裕程度,也不过是多少受些损失而已,也是没有到亏空的地步。
然而人心怎么会满足的,在他们发现了国公属实好骗之后,就立刻联盟了起来,做了一个又一个的局,或是美人跳,或是仙人闹的,总之是层出不穷的事情,最后都是要让国公用银子来解决。
银子来的轻松又容易,这些人如何肯放过这头肥羊,恨不得就是将他身上的每一根羊毛都要撸干净,绝对不可能让一头肥羊能活着走出了这些人的视线。
他们设了一个赌局,让国公在里面肆意挥霍,越陷越深,以至于真的输到要脱裤子的地步了。
“所以,郑袖才要不遗余力都要成为皇帝的妃子,难道就是因为她爹的窟窿太大了吗?”
芸檀想起了郑袖之前的种种行为,就问道。
“是的,国公眼看这陛下赐的府邸都要保不住了,所以肯定要想办法,最好的办法就是自己女儿成为了陛下的妃子,国公就有了最大的保护伞,那些人自然也是不能在轻举妄动了,除非是想要死的快一些。”
柳相赞同了芸檀的说法。
“可是郑袖并没有成为皇帝的妃子,郑国公是如何摆脱了这些巨额的赌债,并且还能够翻新府邸的。”
知道了内情的芸檀是愈加的好奇了起来,这是怎么一回事情,心中难免猜测到,难道是国公继承了一笔庞大的遗产,所以才能瞬间还清了这些可怕的债务,并且还有闲钱来修葺府邸。
只是冷清风的调查的很是清楚,不是继承了庞大的遗产,而是因为京城里的府尹看不下去了,堂堂一个国公,整日被这些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赌鬼给日夜在门口追着要债。
这可是京城的地界上,国公爷不要面子,但是陛下是要面子的。
并且府尹更清楚的就是这些赌鬼们的伎俩,说白了不过是传统的杀肥羊的烂招数而已。
只是在对待普通的富商的时候,府尹还可以睁一只闭一只眼,只要没有闹出了人命,能够在他们之间用银子可以解决的事情,那府尹又何必要动用人力,和物力去管的。
说开了不过都是赌的事情而已。因而府尹都是不管为主。
只是这次的人物不一样,是国公,是顺朝的脸面之一。
并且这次这帮的赌徒,也不是府尹以前熟悉的,就是杀国公的赌坊也是后起之秀,以前在这京城里也是没有什么名气。
反而是在有了国公的不断贡献之后,还在京城里也是颇具了规模了起来。
至于这里面的弯弯绕,除了在里面的国公爷不清楚之外,站在了外面的府尹等人可都是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