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做什么?”
孟毅然看事机警,就拉了一把兴奋的韩遵让他往后跪了一点后,方才语气里略带责备的问道。
“我,不,不是,是启禀陛下,”韩遵是有些兴奋的过了头了,在孟毅然这一拉之下,方才从犹如被泼了一盆冷水一般,整个就清醒了许多。
这才赶紧往后又退了几步,方才匍匐在地上读者帝辛请罪道:“陛下,是微臣无礼了,是微臣莽撞了,还请陛下责罚。”
“倒也是不必,只是你说说,你如此兴奋是为了什么?”
帝辛倒是不在意他的莽撞之举,更在意是是为何一向是循规蹈矩的韩遵为何会突然如此兴奋。
“启禀陛下,那是因为微臣给小孟大人画的画像已经是画好了。”
韩遵的话刚说完,刚才还在椅子上端坐的帝辛,即刻就站了起来,赶忙走了几步,到韩遵的面前,让他起来后,就问道:“可是当真,你说的可是当真?”
就是孟毅然都是睁大了眼睛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韩遵,既然陛下问出了疑问,那倒也是不用他在多嘴了。
也是乐的轻松一把。
“自然是很真的,若是陛下不信,就移步画室一观可好。”
是真是假,嘴巴里说了是不算是,必须是眼见为实,耳听为虚。
因而韩遵也是不想要作过多的解释,说的再多,不如请人看一次就是真假了。
“好,既然韩文书如此自信,那阵倒是要好好的欣赏一番才是。”
帝辛抬脚就急匆匆的往画室走去,后面跟着的是明显脚步慢了一些的韩遵和孟毅然。
御书房内也是很大的,这画室是当初先帝为了皇子可以安心的学习,所以是特地在御书房的宫殿内,给特意的挑了出来用作画室的。
就是为了方便皇子们画画,也是为了方便他这个皇帝老子可以随时来检查皇子们的画的好不好。
画的好,自然是有奖励的。
画的不好,就是帝辛,那不仅是没有了奖励,还要被先帝给敲一下脑门来作为惩罚。
因而,只要是走到了这画室外,帝辛都会下意识的摸一下脑门,觉得他的脑门在嗡嗡作响,这都是当年的给敲留下的后遗症。
然而饶是脑门响,还有心中的压力也是巨大。
但是帝辛还是勇敢的跨进了画室之内。
在走过了熟悉的桌椅之后,帝辛来到了一张无比巨大的画案前,这是当年教皇子们的夫子的画案。
在小的时候,帝辛觉得那夫子在如此大的画案上作画,还是如此的潇洒自如,小小的他真是羡慕的很。
现在作了帝王的他重新站在了这画案板的面前,还是觉得好大,果然无论是小孩还是他已经长大了,这画案倒是一成不变的,就是一直都挺大的。
此是画案上静静放着一幅画,不过却是是纱罗给遮盖着,因为这新画的画上的着色都还是湿润的,此时要是被吹上了灰尘,那画家心血可就是白费了。
就是能看也不是一开始画出来的样子了。
所以就是韩遵也是不能免俗,在画完了画之后的第一事情就是用纱罗将画个遮盖了起来。
“就在这里。”
帝辛有点想要去揭开这个纱罗,只是有些害怕动作如果过于大了一些,有可能是会将颜色给粘连在了一起,反而是将这幅画给破坏了,就只好是收回了已经是跃跃欲试的手后,有些局促不安的对站在了他的身后,等着他来揭开纱罗的韩遵和孟毅然说道。
“就是这个,陛下,您来揭开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