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如此,他還看到了在三錐鞭的頂點有黑色的血污痕跡,如果這絡腮鬍子真是兇手的話,那麼這跟三錐鞭上的血漬,十有八九就是屬於嚴長老了。
隨着嚴鈞的三句反問落下,嚴長老的諸多弟子還有家眷,眼中的憤恨之色更甚,幾乎所有人,都想親手將絡腮鬍子給手刃。
“我不知道什麼豐國朝廷的宣紙,更不知道什麼信鴿,這東西更是與我無關。”絡腮鬍子看了看腳下的三錐鞭咆哮。
“而今證據確鑿,你還想狡辯不成。”嚴鈞亦是惱怒。
“師傅待我恩重如山,我樑功雲怎麼會做出這種事情來,我是被陷害的。”絡腮鬍子眼中露出了些許淚花。
“休要再演戲了,我還有最確鑿的證據。”但聽嚴鈞道。
話語落下後,他走上前來,一把抓住了絡腮鬍子胸膛的衣衫,猛地一撕。
“嘶啦!”
<center><div class="mobadsq"/></center>
絡腮鬍子的衣衫頓時被撕開,這時衆人就看到了在他的胸膛,有一個拳頭大小的紅色烙印,那是一隻雄鷹。
之前嚴鈞的一連三句反問,刑法堂堂主趙天戟都無動於衷,不過在看到絡腮鬍子胸膛這隻雄鷹烙印後,他的眼睛頓時微眯了起來。
就連此人身旁的北河,亦是神色一動。
他認出這烙印是豐國皇室中人獨有的標記,這是一種身份象徵。
當此物被嚴鈞毫無遮掩的展示在衆人眼前後,絡腮鬍子滿臉通紅,牙關更是咬得咯咯作響。
“不是你們想的那樣。”只聽他大吼。
“哼,豐國朝廷的人,居然混進了我嵐山宗。”嚴鈞一聲冷哼,眼中滿是陰冷之色。
“我的身世師傅是知道的,我從十七歲進入嵐山宗,但在進入嵐山宗之前,我父親是豐國的一位侯爺,只是那時的他遭到了朝廷中歹人陷害,我樑家可謂家破人亡,只能舉家逃離豐國,最終我被師傅收入了門下。因此我對豐國恨都來不及,怎麼會跟豐國勾結在一起,還來謀害師傅。”
“啪!”
此人話音剛落,嚴鈞一巴掌扇在了他的臉上。
這一巴掌勢大力沉,絡腮鬍子頭顱甩向一側,“哇”的一聲噴出了一口鮮血,就連牙齒都被扇掉了兩顆。
“我會將你碎屍萬段。”
嚴鈞一把抓住了絡腮鬍子的衣衫,將他拉到了面前一字一頓,惡狠狠的說到。
“不……是……我。”
絡腮鬍子被鮮血染紅的牙齒緊咬着,雙目怒睜,面對嚴鈞同樣一字一頓的說到。
<center><div class="mobadsq"/></center>
看到這一幕的北河搖了搖頭,一聲嘆息。
而今可以說證據確鑿了,至於絡腮鬍子一幅蒙受冤屈的樣子,誰都能夠演出來。跟在呂侯身邊多年,大世面他見多了,一些人爲了活下去別說是演戲,即便是弒母殺妻都做得出來。
而要讓這絡腮鬍子說實話,刑法堂有的是辦法。
果不其然,接下來在刑法堂的二層,就上演了慘絕人寰的一幕。
<div id="div_content_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