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箭這種大殺器,鍛造極爲困難,造價也異常高昂,即便是豐國朝廷,也不可能給每人都配備一柄。
“隨我來!”
與此同時,只聽呂侯口中一聲低喝。
聽到他的話,北河還有陌都毫不猶豫向着那羣皇庭護衛軍衝了過去。
只是趁着眼下這個間隙,之前被馬匹給轟出一個缺口的皇庭護衛軍,再次組合成了一堵銀色的牆壁。
向前衝去之際,北河效仿之前的呂侯,一把抓住了地上單天光屍體的腳踝,原地一轉一掄,此人的屍體就向着前方那堵銀牆砸了過去。
但單天光瘦小的身軀,可無法跟之前那匹壯碩的高頭大馬相比,砸在銀牆上,只是發出了“嘭”的一聲悶響,並未將銀牆砸出一個缺口來,就掉落在了地上。
這時的呂侯,已經衝到了銀牆最前方。
從銀牆的縫隙中,一根根長槍宛如毒蛇一樣刺了出來,足有三尺長。
對此呂侯視而不見,身形凌空而起,一腳就踏在了組成銀牆的一面盾牌上。在他一踏之下,這一面盾牌凹陷了下去,後方頂住盾牌的那位皇庭護衛軍身軀一震,嘴角當即溢出了一縷鮮血。這還是他周遭五人同時受力的情況下,若是他單獨一人面對呂侯這一踏,必然是個粉身碎骨的下場。
接下來,就看到呂侯身形竟宛如踏浪一般,在這堵銀色牆壁上狂奔,避開了從縫隙當中刺出的每一根長槍,而且他每一步落下,都會將一面銀色盾牌踏的凹陷下去,後方的皇庭護衛軍便會鮮血狂噴。
僅僅是十餘步,這面由盾牌組成的銀色牆壁,就被呂侯再次踏得塌陷,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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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侯身形就像一隻大鵬,從缺口中衝了出去,落在了銀色牆壁的後方人羣中,擡頭他就看到了那馬背上的青年男子。
面對兇猛無比的呂侯,青年男子只是顯得有些意外,除此並沒有什麼懼意。
只因在他身旁,有兩個臉上帶着面具,籠罩在輕甲當中的人。這二人可是豐國皇帝親自賜給他的帶刀侍衛,二人都是虛境武者。而且能夠被皇庭選中的虛境武者,絕對不是尋常之輩。
在呂侯落地的瞬間,一根根長槍向着他刺了過來。呂侯閃身避開,十餘根槍頭盡數刺空。接着他將手中大刀連劈帶斬,發出了一陣鏘鏘之聲。
雖然諸多的皇庭護衛軍用盾牌抵擋,可是在大刀中灌注了真氣之後,這些盾牌不堪一擊的被劈成了兩半。大刀繼續劈斬在這些護衛軍的身上,衆人身上的鎧甲像是紙糊的一般,沒有任何抵擋之力的被撕開,諸多的皇庭護衛軍皮開肉綻,有的還露出森森白骨。
雖然氣境武者跟虛境武者都能夠運用體內的真氣,可那一縷真氣的強弱卻是有着雲泥之分,所以二者的實力,也天差地別。
落入人羣中的呂侯,就像是狼入羊羣,無人可擋。
後方衝來的北河還有陌都兩人,抓住時機,就要參入戰團當中,跟隨師父殺出一條血路。
關鍵時刻,兩個馬背上的皇庭護衛軍,將目光瞄準了他們,二人一夾馬背,戰馬頓時向着他們衝了過來,馬背上二人將真氣灌入了手中長槍,對着他們的胸膛一刺。
“呼呲……呼呲……”
槍頭跟空氣摩擦,發出了兩道撕裂聲響。
北河臉色一變,身形一側,槍頭從他胸前刺過,他險而又險地避開了這一擊。
“嘭!”
不過下一刻他就感受到腰側遭到了一記重擊,竟然是此人身下那訓練有素的戰馬,一頭撞在了他的腰身,一時間北河就像破布袋一樣斜斜飛了出去,尚在半空就“哇”的一聲噴出了一大口熱血。
“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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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重重砸在了地上,感覺渾身都要散架了一般。
“啊!”
與此同時,只聽一聲痛苦的嘶吼傳來,只見這時的陌都,肩頭被另一個皇庭護衛軍手中的長槍給洞穿。
在肩頭被洞穿之後,皇庭護衛軍猛地一拽,陌都的身形就被他拉拽而起,與此同時,此人身下的戰馬,迎頭撞向了陌都的身軀。
“嘭……咔嚓咔嚓……”
隨着一道沉悶的撞擊聲,陌都胸膛內的骨骼不知道斷裂了多少。接着他跟剛纔的北河一樣,身形倒飛了出去,肩頭的長槍也順勢拔了出來,帶起了大片的血肉,在他的肩頭留下了一個前後透亮的血洞。
重重砸在地上之後,陌都口中鮮血不斷涌出,潔白的牙齒被染得血紅,臉上滿是痛苦之色。
兩人僅僅是一個照面,就紛紛重傷。
而這倒也怪不得他們,他們只是力境武者而已,而且都只有十幾歲的年紀,即便天賦再好,也不可能是身爲氣境武者的皇庭護衛軍的對手。
“該死,給我攔住他!”
就在二人雙雙倒地不起,那兩個皇庭護衛軍就要向着他們策馬奔來之際,只聽後方那青年男子的聲音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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