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所以如此開心,除了突破到氣境之外,還因今日跟冷婉婉共進了早餐。
……
接下來的一個月,北河每天早晨都會雷打不動的提着菜籃子,來到嵐山宗的山頂,在那塊岩石上跟冷婉婉一同看着日出,吃着早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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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個月的時間過去,他肩頭的傷勢也徹底恢復。而康復的後的第一件事情,北河就立刻試驗了各種兵器,將真氣給注入其中。
果不其然,突破到了氣境之後,他的實力暴漲了數倍之多。若是如今再讓他面對當初山洞裡的大漢,雖然他不敢說能贏,可至少不會像上次那樣毫無還手之力。
因爲他剛剛突破的原因,北河對於體內那一縷真氣的掌控,還無法熟練自如。而且他體內的那一縷真氣也算不上壯大,每一次耗盡之後,需要坐下來慢慢恢復。這些,都需要他長時間的練習。
現在他要做的,就是讓這一縷真氣逐漸壯大,到了將來若是能夠覆蓋全身,便是他突破到虛境的時候。
突破到了氣境的北河,想起了呂侯的房間中那隻無法打開的布袋,以及那件無法撕毀的長袍。
實力大漲的北河信心十足,因此又嘗試了一番。可他卻駭然的發現,他即便是動用了體內的真氣,同樣無法將那件長袍跟那隻布袋給損毀。驚奇之餘,他只能將二者放回原處,日後再來慢慢研究。
又過了十餘天時間的某一個夜晚,北河穿上了夜行衣,手持那根三尺長的鐵棍,帶上了一把小巧的弩,悄然離開了居所,向着嵐山宗山頂的方向行去。
這一個月來,他除了早上會去山頂跟冷婉婉共進早餐之外,黃昏時分同樣會去,並且一待就是到深夜。
他這麼做是爲了暗中觀察,嚴鈞還會不會到山頂去放信鴿。
此人如果真的跟豐國朝廷勾結,要通過信鴿跟豐國朝廷聯絡的話,白天因爲人多耳雜的原因,是無法在衆目睽睽之下放走信鴿的,只能在晚上找一個僻靜的地方,而嵐山宗山頂再合適不過了。
功夫不負有心人,這一個月來,北河發現每隔十天,嚴鈞都會去山頂一次,而這一個月的時間中,他一共見到了此人三次。
算一算時間,今天應該又是嚴鈞去山頂放走信鴿的日子了,已經突破到了氣境的北河,不打算沉寂下去。
來到山頂之後,他躲在了懸崖邊第一塊岩石的後方,這個位置是絕對不會被發現的。之前他三次看到嚴鈞,都選擇在此處。加上他只露出了一雙眼睛的夜行衣的僞裝,更加不會被此人發現。
藏匿起來後,北河就靜靜等待着。
夜晚的山頂很冷,尤其是山風吹拂,常人在此地必然會瑟瑟發抖。不過北河可是武者,而且是氣境武者,這點寒冷還是能夠抵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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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等待了小半個時辰,北河就聽到了一陣異響傳來。
在岩石後方的他,稍稍探出了頭,就看到了一個黑影,順着山路走了上來,最終來到了他三丈之外的地方站定。
夜色中的此人四下看了看,沒有發現異常後,就見他從袖口中,掏出了一隻灰白色的信鴿,接着手掌一揚,將信鴿給放出去。
“咻!”
就在信鴿從此人掌心剛剛振翅飛起的剎那,一道破空聲響起。
一支短箭從北河手中的弩上激發而出,將剛剛從此人掌心脫手的信鴿給擊中。
只聽一聲悲鳴傳來,接着那隻信鴿就從半空栽倒了下去,落入了下方的萬丈懸崖。
“誰!”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讓嚴鈞臉色大變。
話音剛落,此人右手將背上那柄闊劍給拔了出來,雙手握住了刀柄,目光如鷹地看向了北河藏身的岩石之後。
“沒想到我嵐山宗,居然藏了一隻豐國的閹狗。”
在此人的注視之下,岩石後方傳來了一道有些蒼老的聲音。但若是仔細聽的話,就能聽出這聲音很不自然,彷彿是刻意壓制。
聽到他的話,嚴鈞臉色唰地一下,變得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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