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面向北河此女沒有立刻開口,而是向着門口走去,將兩扇大門緊閉,最終才轉身回到了北河面前。
只聽此女開口,“那是我的秘密,你誰都不能講出去。”
北河一愣,隨即試探着問道:“你是指……血?”
冷婉婉吸了口氣,“不錯。”
“好。”北河頷首,答應了此事。
得到他的答覆之後,冷婉婉臉上的清冷依舊,這時又聽此女道:“這個秘密就連義母跟姜青都不知道。”
“所以我是除了你自己之外,世上唯一一個知道它的人了。”北河臉上浮現了一抹笑意。
“你會將我當成異類嗎。”冷婉婉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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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類?”北河露出了怪異之色,而後反問:“爲何要將你當成異類?”
“因爲我身上流淌着跟你們不同的血。”冷婉婉直言開口。
“當然不會。”北河臉色認真道。
在看到他真摯的神情,冷婉婉臉上的漠然終於消減了幾分。
“不過,爲何你身上的血液,會跟我等不同。”這時又聽北河道。
“不知道。”冷婉婉吐出了三個字。
北河不明白此女所說是真是假,而就在他準備開口繼續說什麼的時候,只聽此女率先出聲,“我要走了。”
說完後,冷婉婉轉身推開了大門,離開了此地。
看着此女的身形消失在暮色中,北河摸了摸下巴,而後嘿嘿一笑。能夠得知一個只有冷婉婉自己才知道的秘密,他感到了一種莫名的欣喜。因爲這讓他跟此女之間,彷彿多了某根緊密的紐帶。
……
眨眼又是半年的時間過去。
在這半年中,北河在嵐山宗過得尤爲的舒坦。
他每天清晨,都會提着籃子,去山頂跟冷婉婉一同看着日出,吃着早飯。
除此之外,他每天還會忙於修煉。在有着姜木元的指導之下,他的進步可謂極爲明顯,就連體內那一團真氣,都茁壯了幾分。
在此期間,他還抽空去了一趟周國跟豐國交界的地方,將山洞裡那大漢的兩箱銀子,給用馬車拉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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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周國舉行的那一場武鬥大會還有一年半的時間,在此期間北河可以做好充足的準備。
可以說一切的一切,都在向着最美好的方向發展。一切的一切,都那麼的如意。
這半年裡還發生了一件有意思的事情,那就是姜木元有意撮合了北河跟姜青。
可是北河心有所屬,而姜青似乎也沒有看重他修煉天才的名頭。從小道消息北河隱隱得知,姜青想要進入皇室,可不想成爲一介武夫的夫人。
由此可見,兩人情不投意不合,即便姜木元再怎麼撮合也不管用。
爲此冷婉婉還曾打趣過北河,只是北河卻是含笑帶過,對此不以爲意。
經過這半年的相處,對於冷婉婉北河也算有了更深的瞭解。
此女外表冷漠,不過內心卻並非如此,冷漠只是對於不太熟悉之人的一種僞裝,冷婉婉內心,是有溫度的。相處這半年,北河時而就能看到她臉上的動人笑靨。
“當……當……當……”
這一日夜晚時分,北河正酣睡之際,一陣鐘鳴聲在他腦海中響起。
北河本以爲是夢境,可當鐘聲由遠及近的傳來,並越發的清晰,他陡然驚醒。這是嵐山宗的警鐘,警鐘一響,必然是有大事發生。而在嵐山宗的這十幾年,警鐘還從未響過。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不過北河還是翻身而起,穿上了灰色長衫後,抓起了三尺鐵棍,向着警鐘響起的地方衝去。
他的居所在嵐山宗內頗爲偏僻,所以小片刻後,他才從一條小徑衝出,來到了青石街上方的一條大路。
這時他向着下方青石街的方向看去,就看到了永生難忘的一幕。
只見本該夜深人靜的青石街,這一刻火光沖天,街道上一羣身着銀色鎧甲的鐵騎,每人左手持着火把,右手持着兵器,策馬狂奔着,將街道兩旁大片的建築不斷點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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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還可以看到一個個嵐山宗的弟子,在街道上慌亂的逃竄。
只是這些嵐山宗的弟子,不時就會被長槍或者弩箭給洞穿身體,一個個倒在血泊中。這一刻的青石街,喊殺聲跟慘叫聲連成了一片。
當看到這羣鐵騎胸膛位置,雕刻的一隻栩栩如生的雄鷹,北河目光一寒,這些是豐國皇室的精銳部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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