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當看到而今北河的實力,他不這麼認爲了,若是讓北河成長下去,再加入周國皇室的話,說不定將來的某一天,北河真能對他構成威脅。
好在這一次他發現了對方,那麼七皇子將不會給北河任何機會。
唯獨有些麻煩的是,周國太子似乎挺看重北河,所以他下手的時候,必須乾淨利落一點才行,不能讓此人察覺,不然他恐怕會有些小麻煩。
就在七皇子這般想到時,擂臺上被北河步步緊逼的朱子龍,突然閃身向着後方退去,跟北河拉開了距離,接着此人一個轉身,回馬槍刺向了北河的面門。
北河眼中狠色浮現,他雙手緊握鐵棍,對着刺來的槍頭猛地一斬。
“嘭”的一聲,當他的手中的鐵棍精準砸在了此人的槍頭上,長槍的槍頭扭捏彎曲,變了形狀。
“嗯?”
手臂發麻的朱子龍眉頭一皺,他看向了北河手中的鐵棍,瞳孔微微一縮,這是一柄神兵利器。
長槍被毀,朱子龍又驚又怒,只見他一記轉身,借力之下將手中長槍對着北河天靈怒斬而下。
本欲近身的北河,見狀立刻向後退去。
“嘭!”
長槍劈在了他之前站立的地面上,只見石質的武鬥臺,被劈出了一條手腕粗細的縫隙,碎石向着兩旁激射。
朱子龍剛要將手中長槍擡起來,這時北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速度近身,一腳踏在了此人緊握的長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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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一踏之下,長槍頓時從他五指當中掙脫了出去,打在了地上。
朱子龍霍然擡頭,就看到北河手持長棍,做出了一個劍指的姿勢,指向了他的眉心。
這一幕落下,衆人再次驚呼,北河又勝了。
而在高塔上的周國太子,臉上的笑意更甚。
只是面對這一幕的朱子龍,臉色鐵青,他居然敗在了一個二十歲不到的毛頭小子手裡。
當看到北河臉上的微微笑意,此人嘴角突然勾起了一抹詭笑,接着陡然張口。
“咻!”
一根銀針被他用體內的真氣給噴了出來,直取北河的瞳孔。
北河大驚之下將頭顱一偏,驚險避開了這一擊。
“砰!”
可是下一刻,他就感覺到胸膛位置遭到了一記重擊,身形就像斷線的風箏一樣飛了出去,落在擂臺的邊沿位置後,他腳步踉蹌後退,最終猛地一跺,只差半步就落下擂臺。
驀然回頭,他看着保持着一腳踏出動作的朱子龍,驚怒交加。
人羣中爆發出了一片噓聲,顯然朱子龍已經落敗,還使暗器傷人,可謂陰險狡詐,被人不齒。
記錄北河二人勝負的文官,這時目光看向了遠處高塔窗口的位置,這時他就看到了周國太子臉色陰沉,並且看着他點了點頭。
這文官立刻意會,只見他站起身來,朗聲道:“朱子龍落敗,且惡意傷人,取消此次武鬥資格,逐出天都城。此戰,北河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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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話音落下之後,臺下傳來了一陣掌聲。
而在擂臺邊沿的北河,臉上怒火終於消散了幾分。之前若非他反應及時,恐怕他就被此人的暗器所傷了。不過饒是如此,捱了此人一腳,他也極不好受。
朱子龍在那文官下令之後,露出了一抹狠毒之色,只是他明白,這天都城他是待不下去了,於是立刻躍下了擂臺,並匆匆離去。
勝負已分,北河理了理褶皺的衣襟,躍下擂臺後,擠開人羣亦是離開了此地。
這時在高塔上,周國太子身邊的七皇子,看向了下方人羣中,一個年過六旬的老者,點了點頭。
後者頷首迴應之後,便向着北河離開的方向悄然行去。
“朱兄,走吧。”這時周國皇子看向了他開口道。
七皇子回過神來,含笑道:“好。”
接着兩人在一隊精兵的護送下,離開此地前往皇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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