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河來到了這座大殿的正中,緩緩降落了下來,踩在了瓦頂上。
“咔嚓!”
一道閃電照亮了夜空。
“轟隆!”
接着就是一道響亮的驚雷。
而在閃電跟驚雷過後,這座宮殿的瓦頂,已經多出了一個黑漆漆的大洞。
北河的身形,這時已經出現在了漆黑的秘庫中。
雖然此地伸手不見五指一片,不過他帶上面具之後視力大漲,倒是能夠勉強看清眼下的情形。
他所在的宮殿內,有一排排的架子。架子上擺放了各種各樣的寶物。
其中最常見的就是金銀珠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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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還看到了一些諸如字畫、海底珊瑚、以及人頭大小的璞玉等,較爲罕見之物。
對於這些東西,北河全都視而不見,畢竟他已經是修士,這些俗物對他沒有絲毫作用。
他四下一番巡視,目光就落在了一些封印起來的木箱上。
而後他激發了一道道白色劍氣,將這些木箱劈斬得稀碎,露出了其中的寶物。
但在木箱中最多的還是金錠銀錠,或者一些尋常的寶物。
北河一路行走,指尖的劍氣不斷迸發,將兩旁的木箱給全部劈斬而開。
雖然豐國皇宮的秘庫極大,但是以他的速度,不多時還是走過了大半路程,沿途的箱子全都被他給劈開。
可至始至終,他都沒有找到那批邪皇石。
不多時,北河就已經來到了秘庫的深處,他擡頭看向前方的昏暗,一隻三尺大小的箱子引起了他的注意。此物跟尋常黃色木箱不同,竟然是黑色的。
北河神色一動,立刻走上前來,調動體內所剩無幾的法力,激發了一道劍氣。
“轟咔!”
只見前方的黑色箱子應聲而裂。
下一息,一股濃郁的黑色煙霧噴涌,並立刻擴散開來。
也不知道這股黑色煙霧是什麼,即便是帶上面具的北河視力大漲,也無法看清煙霧中的情形。
僅此一瞬,他就臉色大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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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了。
北河向前走去,踏入了黑色煙霧內,一陣摸索之下他摸到了箱子中的確是一塊塊大小不一的石頭,觸感還有些冰涼。
大喜之餘,他從儲物中取出了一隻早就準備好的巨大皮袋,而後將這些邪皇石裝進入了皮袋中,最終又將這隻皮袋給收進了儲物袋內。
他細數了一下,這些邪皇石共有二十七顆,而且其中最小的都是拳頭大小,最大的足有一尺半之巨。
當他將邪皇石全部收了起來後,隨着黑霧的擴散,眼下的情形才變得逐漸清晰。
七皇子殺了,寶物也到手了,是時候走路了。
之前七皇子可是捏碎了一枚傳信玉簡,必然會有修士趕來。現在他每多停留片刻,就多一分危險。
就在他如此想到,並準備抽身走人的時候,突然間他目光一凝。在不遠處一個木架上的一物,引起了他的注意。
那是一枚金色的令牌,懸掛在木架上。
此物看起來宛如金鑄,原本沒有讓北河在意。
只是因爲他帶了面具,而帶上面具後,在那層朦朧的灰光之下,此物竟然散發出了一股若隱若現的微光。
不止如此,這面令牌的一面,還有一個古怪的文字,這是一種北河並不認識的字體。
僅此一瞬,這面令牌就引起了北河的強烈注意。他上前一步,一把將這枚令牌給抓在了手中。
而此物比他想象中的要輕得多,入手宛如無物一樣。
只是看了此物一眼,北河就向着來時的路掠去,最終從那個被他一腳踏穿的洞口騰空而起。避開了所有人之後,他回到了陌都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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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的陌都依然抱着姜青矗立在原地,隨着北河的到來,二人一同向着某個方向掠去。
他要將那具養屍棺給收回來,然後再離開豐國皇宮。
就在北河掠過之前展開殺戮的廣場時,他看到了一羣人打着火把圍繞在廣場上。在這些人中,一個老者將一個童子給緊緊抱着。
“咦!”
北河有些驚訝,他一眼就看出那老者的模樣跟七皇子極爲相似,因此判斷出來這位應該是退位讓賢的豐國老皇帝。
一念及此,他點了點頭,有這位老皇帝在,想來那童子的安危還是沒有問題的。
北河正準備就此離去之際,突然間他又看向遠處天邊,瞳孔猛然一縮。
只見一個白色的小點,劃破了長空,向着此地疾馳而來。
“該死!”
這一瞬間,北河就判斷出來,來人必然是修士。
臉色大變之下,他立刻遠處那座最宏偉的行宮掠去,不敢有絲毫停留。
他雖然能夠斬殺凡人武者,可是面對一位修士,他卻極爲忌憚。因爲他的實力,說是在修士中墊底的存在也不爲過。
而且對方既然能夠施展御空之術趕來,就不大可能是他這種凝氣期三四重的低階修士。
幾個閃動之下,北河跟陌都就消失在了雨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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