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河只是一愣,而後就猜到了其中的原委。
眼下踏入此地的這些人,都不想讓其他人看到自己的真面目,恐怕就是怕其他人認出自己的身份,到時候迴歸外界找上門來,奪取魔淵通行令此物。
正因如此,這身着夜行衣的女子,纔不敢將真實身份告訴他。
而他身側的此女只有凝氣期修爲,卻對這武王宮如此瞭解,這讓北河猜測此女的身份或許不簡單。此女是第一踏足此地,說不定這魔淵通行令,是她的長輩或者師門給她的。
“既如此,那在下就先行一步了,告辭……”北河拱了拱手,而後便邁步向前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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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夠從此女口中瞭解道這武王宮的存在,對他來說已經是極大的收穫了。
眼下他幾乎可以肯定,他臉上的這張面具,是屬於古武修士的。
既然武王宮乃是那羣古武修士的遺蹟,那絕對值得他冒風險去探一探。只因他的修行資質愚鈍,而他練武的資質,絕對可以用天縱奇才來形容。
若是能夠得到古武修士的修煉之法,說不定他從此將踏上一條不同尋常的修煉之路。
一念及此,北河便加快了速度,立刻向前走去。
而當看到雙手倒背的北河,不多時就消失在了她的視線中,在他身後身着夜行衣的女子,臉上滿是吃驚。
因爲北河走得實在是太輕鬆了,恐怕是結丹期修士都不一定能夠像他這樣。
北河可不知道他身後的此女在想什麼,這時他已經連續跨過了兩座大殿,看到了前方那黃袍男子。走到眼下的此地後,這位化元期修士,也變得極爲吃力。
北河從此人身側走過時,看了他一眼,隨即便目不斜視的繼續行前走。
這時在他心中,其實已經生出了一抹殺機。
此乃古武修士的遺蹟,對他來說絕對是一場造化跟機緣。而在此地即便是結丹期修士,恐怕都無法動用法力,若是他藉着這種優勢,將這些人給全部斬了,那麼越少的人踏入此地,對他來說競爭就越小。
但隨即他就搖了搖頭,他能夠想到這一點,恐怕其他人也能夠想到。而其他修士並沒有這麼做,應該是有所顧忌,或者是有什麼其他原因。
另外,剛纔那身着夜行衣的女子雖然告訴了他很多,可不見得此女所說就全部是真的,一切他都要親自摸索一番才行。
如此想到時,在他前方又出現了一個人影,那是一個身着盔甲的男子,他一下子就認出,此人是除了那黃袍男子之外,另外一位化元期修士之一。
走到眼下的此地後,此人身軀開始顫抖,難以邁動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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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河從他身側走過,並回頭看了他一眼。
在他一掃之下,這盔甲男子臉上露出了一抹驚慌,身軀也猛抖了一下。
見狀北河心中只覺得好笑,這可是一位化元期修士,平日裡對他來說就是高高在上的存在,說是一巴掌能拍死他,也毫不爲過。可是眼下的此人,卻對他如此忌憚。
隨即他收回了目光,繼續向前走去。
仗着他體內有真氣存在原因,行走在大殿中,可謂是暢行無阻,這對他來說是絕對的優勢,也將是這一次北河踏足武王宮,跟其他人對抗的最大底牌。
不過當他跨入下一座大殿後,剛一擡頭,就腳步一頓。
在他前方,又出現了一個人影。
只是他一眼就認出,這個人影並非是踏入此地其他八人中的一個。
僅此一瞬,北河心中猛地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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