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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纔這三個結丹期修士,可是仗着人多打算以勢壓人,讓北河分享懷中的寶物。他小試身手之下,發現在此地他可以輕易將化元期修士給斬殺,就連化元期修士魔化後變成的傀儡,也不是他的對手。因此他心中早就生出了的殺機,被幾人剛纔的舉動給再次點燃。
看到他不懷好意的目光,這三人臉色變得異常難看。
“道友可不要欺人太甚了。”只聽那白髮老翁道。
“欺人太甚嗎。”北河撇了撇嘴。
話音剛落,他身形再次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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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白髮老翁臉色大變。
只是一切都遲了,只聽“嘭”的一聲,此人身形如遭重擊,宛如一隻弓形的大蝦,飛出了數丈之外重重墜地,當即就噴出了一口鮮血,臉色也變得慘白。
“你!”
剩下的白裙女子跟樵夫男子看向北河,具是驚怒交加。
北河閃身靠近了離他最近的樵夫男子,在此人還來不及動作的情況下,一把將他的脖子掐住,手臂一舉,將此人離地一尺提在半空。
看着近在咫尺的此人,只聽他冷笑道:“剛纔幾位不是很威風嗎,要在下交出寶物分享,現在不知道幾位還想不想分享在下手中的寶物呢。”
話到此處,他眼中的殺機已經毫不掩飾了,只要他五指稍稍用力,那麼就能將此人給了結在此地。
當然,事後他也要做好再斬殺一具魔化後傀儡的準備。
“且慢!”
就在這時,身旁那個白裙女子,驚怒中阻止他道。
“嗯?”北河看向此女。
只見他空餘的一隻手閃電般伸出來,此女亦是來不及反應,就被他給一把掐住了脖子,跟這樵夫男子一樣,被他舉在了半空。
看着此女,就聽他冰冷開口:“道友有什麼想說的嗎。”
被他舉在半空的兩人,這時只覺得呼吸困難,臉色頓時變得蒼白。
白裙女子有些艱難的開口,“道……道友是第一次踏足這魔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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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如何。”北河道。
“道友自問能夠斬殺一個化元期修士死後化身的傀儡,莫非也有本事斬殺一個結丹期修士化身的傀儡嗎。”
北河眉頭一皺,眉間浮現了一個川字,道:“莫非還有什麼區別不成。”
眼看北河沒有立刻動手,白裙女子心中鬆了口氣,而後道,“區別就大了,我等修士死後,被魔化的過程中,體內的法力還有精元會轉化成武者的真氣,而剛纔那人只有化元期修爲,所以體內的法力並不渾厚,轉化而成的真氣也寥寥無幾。可如果道友斬殺了我等,以我等結丹期修爲,體內的法力就渾厚無比了,實力絕對不是剛纔那人化作的傀儡能夠比的。”
聞言北河一時間沒有開口,而是陷入了沉吟。
剛纔他跟死去盔甲男子交手的時候,的確看到此人可以將真氣激發,覆蓋在拳頭上。可見此人已經從力境武者,變成了虛境武者,因此眼下此女所說極有可能是真的。
但是北河並不知道,之前盔甲男子之所以從力境變成虛境,是此人體內的精元燃燒所致,而並非法力轉化成了真氣。不然的話,那盔甲男子的實力將會更加恐怖。
思量間北河看向了不遠處的身首異處的盔甲男子一眼,道:“既如此,那在下就將諸位項上人頭割下來好了,這樣諸位應該就不可能魔化了吧。”
話音落下後,他五指突然加大了一些力氣。在他手中的兩人,臉上變得毫無血色。
“若……若是道友不想將外面那具活死人給驚動的話,倒是可以試試。”這一次說話的,是剛纔被北河一擊轟飛了出去的白髮老翁。
此人捂着胸膛,慢慢站了起來,嘴角還含着一抹殷紅的鮮血。
之前本想仗着人多,讓北河忌憚之下將典籍交出來一同觀摩。可不想卻踢到了鐵板,這讓此人極爲後悔。
北河眉宇間的川字越發明顯,顯然對此極爲不解。
“這武王宮乃是一片被封禁之地,此地沒有活人的氣息。當年這羣古武修士在深知不可能是我輩修士對手後,便在此地佈置了某種禁制,亦或者叫做詛咒。這導致凡是踏入此地的修士,修爲會被全面壓制,死後肉身還會被魔化成只知道殺戮的傀儡。不止如此,最恐怖的是,修士死後體內的生機,也將被抽取而出,注入那幾個活死人的體內。只要生機足夠,這些活死人就會短時間內復活。”白髮老翁繼續開口。
“你覺得我會相信你嗎。”北河臉色陰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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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道友不信的話,你可……可以看看你的身後。”在他手中的樵夫男子艱難開口。
此人話音剛落,北河陡然轉身看向了第十一座大殿,隨即他瞳孔猛然一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