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聞言法袍人卻搖了搖頭,“修爲到了元嬰期之輩,想的都是如何掙脫這片大陸前往外界,你想了解的,也正是我想了解的。”
北河看着此人沒有出聲,對於他的話,陷入了深思。
思量間又聽他道:“傳聞當年在武王宮中,有修爲超過元嬰期的存在,跟這羣古武修士大戰,爲何現如今修行界中沒有這些人的身影了呢。”
法袍人一聲嘆息,“你說的是脫凡期修士。早在數千年前,這片大陸就已經沒有人能夠突破到脫凡期了,而且隨着時間的推移,突破到元嬰期的修士,在歷史的長河中也呈現逐漸遞減的狀態。”
北河一怔,另外三個結丹期修士,也露出了若有所思之色。
“這是爲何?”只聽北河道。
法袍人略一沉吟後,便道:“應該是這片大陸上的靈氣,在慢慢變得稀薄。”
其話音落下後,大殿中便陷入了寂靜。
北河沒想到從此人口中,還能瞭解到這種秘聞,不過這一切對他來說,都太過於遙遠。眼下的他不過是一個還在苦苦糾結,如何能夠在百歲前突破到化元期,從而增加壽元的凝氣期修士。
直到良久之後,陷入沉着的他纔回過神來,看向這法袍人道:“剛纔道友看古武修士的典籍看得興起,道友應該認識古武修士的文字吧。”
法袍人搖了搖頭,“古武修士的文字和語言,跟我等完全不同,所以這要讓道友失望了。”
“是嗎!”北河對於此人的話似乎不太相信。
語罷他將目光投向了此地的其他三人,“諸位呢。”
聞言衆人紛紛搖頭,顯然也不認識古武修士的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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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此北河本來就沒有抱什麼希望,而且恐怕就算是知道,這些活了數百年的老怪物,也不見得就會告訴他。
於是他話鋒一轉,“剛纔諸位可是想要仗勢欺人,眼下卻自討苦吃。雖然在此地在下殺你們不得,但是自問要折磨一番諸位,還是很容易的。”
“你想如何。”那白髮老翁開口道。
北河嘴角勾起,“既然剛纔諸位想打劫,那眼下就要做好被打劫的準備纔是。”
說完後,他的目光就在這些人身上巡視起來。
但緊接着他就眉頭一皺,因爲眼下的這些人,竟然沒有一個是將儲物袋掛在腰間的,渾身上下空空如也的樣子。
不但是這幾個結丹期修士,就連不遠處躺在地上那的兩個化元期修士以及那樵夫男子,身上亦是沒有儲物袋。
這其實是因爲衆人知道,踏入武王宮是無法動用法力的,因此儲物袋掛在身上不但沒用,反而是個累贅。另外,若是遇到一些心懷歹意想要打劫的人,將儲物袋帶上,反而會招來禍事。因此只要是踏足過此地的人,大都會將儲物袋給留在外面,不會在身上攜帶財物。眼下踏入此地的,就只有北河腰間掛着一隻儲物袋,看起來有些顯眼。
細思之下,北河就明白了其中的原委。
並且這時他搖了搖頭,即便這些人的儲物袋帶在了身上,恐怕他也不敢拿。要是離開此地,這些神通廣大的高階修士,能夠通過心神聯繫,感應到儲物袋中的某些寶物,並藉此找上門來的話,他只有死路一條。
而且結丹期修士的儲物袋雖然誘人,但是眼下的他什麼都不缺,給他再好的寶物也用不了。他唯一想的,就是如何突破到化元期。
另外,除了不帶儲物袋之外,一些謹慎之人,還會穿上一些軟甲之類的寶物護體。
就如之前的白裙女子,若是沒有穿上一件防禦性的寶物,此女就被北河給一掌洞穿丹田了。
“眼下我等並未攜帶儲物袋,道友若是想要什麼寶物話,留個地址就行,迴歸之後老夫自會派人送上,就當是這一次給道友的賠罪了。”白髮老翁道,語氣極爲誠懇。
北河面帶譏諷的看着他,留個地址等他前腳回去之後,恐怕此人後腳就會帶人殺過來。這種話,他怎麼可能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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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聽他道:“沒有隨身攜帶,那就怪不得在下了,今日拿不出贖身的寶物,在下就將諸位的手腳捏斷扔在此地,讓諸位自生自滅吧。”
聞言幾人臉色勃然一變,而後就聽那白裙女子道:“若是那樣的話,下一次道友踏入此地,還會面對那具活死人的,因爲吞噬了我等的生機,那活死人只要沒有施展神通,就不會有消耗,便可保存實力。”
“嘿嘿,在下大不了下次不來就是了。”北河道。
白髮老翁還有白裙女子,臉色變得極爲難看。
“咳咳……”就在這時,只聽那法袍人一聲輕咳,“莫非道友也將我當成了打劫的對象不成。”
此人說話時,語氣依舊淡然,沒有絲毫的慌亂。
北河擡頭看向了他,就跟此人暗中的眼眸對視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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