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他眼中精光一閃,接着將此術大概掃視一遍。驚奇之餘,最終將這張獸皮給放進了袖口中。
北河將目光再次看向了這白髮老翁,接着他便開始對此人仔細的搜身。
不過就如此人所言,即便是一寸不落,在此人身上他也沒有找到任何寶物。
於是北河就將目光投向了那個白裙女子,露出了似笑非笑之色。
“該你了。”只聽他開口道。
聞言此女搖了搖頭:“妾身身上的確沒有任何寶物,若是道友不信的話,儘可搜身就好了。”
“如你所願。”北河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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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他閃身就來到了此女身後,接着雙手抓住了此女的手腕,猛地一捏。
“咔嚓……咔嚓……”
跟白髮老翁一樣,此女的雙手被北河直接捏得粉碎。
這些結丹期老怪的手段他不敢去想,所以北河沒有絲毫憐香惜玉的心思,還是將此女的手腕給捏碎的好,免得陰溝裡翻船。
不過讓人意外的是,這白裙女子至始至終銀牙緊咬,即便是那種難以忍受的痛苦,讓她額頭遍佈冷汗,她也沒有吱一聲。這跟那白髮老翁比起來,倒是大相徑庭。
北河雖然有些意外,但緊接着他就像搜白髮老翁的身一樣。
只是跟白髮老翁不同的是,眼下這位可是一個女子,尤其是北河的動作,還當着衆人的面。
不多時,北河的手掌停留在了此女小腹的位置。
從此女的身上他摸到了一層彷彿軟甲的東西,覆蓋這她的身軀。之前他一擊同時擊中此女跟那樵夫男子,但是二人的下場一個被他捏碎了元丹,一個倒飛了出去。看來此女身上,果然有護體之物。
“這是什麼。”只聽北河質問。
“金蟬玉衣。”白裙女子道,話音落下又聽她繼續開口:“此物需要注入法力才能取下來,所以這雖然是一件寶物,但道友卻拿不走。不然的話,我倒是願意用此物來換取道友的高擡貴手。”
“哼!”
北河一聲冷哼,對此女的話有些不信,只見他一把將此女個抱了起來。
“諸位稍等片刻。”
丟下一句話後,他就向着第十一座大殿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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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此女帶到了第十一座大殿中一跟粗大的石柱後面,這纔將此女給放下。
看着面前的此女,北河翻手將此女頭上的輕紗斗篷給摘下,而後就看到了一張傾城的臉頰。
這是一個看起來三十出頭的少婦,其檀口瓊鼻,皮膚白皙,一雙眼眸極爲明亮。
從此女高高盤起來的頭髮,看得出她應該嫁做人婦了。
北河一聲邪笑,將此女身上的白裙解下。而後就看到了一件金色的軟衣,極爲貼身的穿在此女的身上,表面還散發出一股淡淡的靈光。這件軟衣是短卦的樣式,看起來像是某種打薄的金屬,但是卻宛如蠶絲一般柔軟,摸起來也異常光滑。而且奇異的是,這件金蟬玉衣輕輕撫摸之下,沒有任何異常,但若是用力一壓,就會變得堅硬無比。
北河眼中精光大放,他試着將此物從此女身上取下來,但這件金蟬玉衣彷彿是從此女身上就開始煉製的,根本脫不下來。
對此北河自然不死心,他雙手順着這件金蟬玉衣再次摸索,似乎要找到一些環扣之類的存在,好將這件金蟬玉衣給脫下來。
此物穿在身上,即使是不需要法力的催發,之前連他的鐵砂掌都能夠阻擋,不用說這也是一件防禦力驚人的寶物了,若是有此物在手,說不定將來就能救他一命。
只是一番摸索之下,他也沒有找到解開這件金蟬玉衣的地方。看來此女所說應該不假,除非他將此女給大卸八塊,才能將這件衣衫給取下來。
只是北河又不敢冒這個風險,要是那活死人再次復活,不知道他還有沒有剛纔那種運氣。
北河又將此女的雙腿給摸索了一遍,就連腳上的靴子都沒有放過。但最終結果卻一無所獲,此女身上沒有任何寶物。
最終他卻將目光投向了此女的頭頂,那是一根銀色的髮簪子。
北河撇了撇嘴後,就將此物給摘了下來,使得此女三千青絲如瀑一般灑下。
將這根銀簪子收起來後,北河將衣衫還有輕紗斗篷穿戴在此女的身上,接着纔將此女重新抱起來,向着張九娘等人所在行去。
他將這白裙女子放下,在張九娘還有法袍人的注視下,他伸出腳連續兩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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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後就見白髮老翁還有這白裙女子的腳掌,被他給踩得粉碎。
一時間白髮老翁的慘叫再次響徹在大殿中。唯獨那白裙女子,依然牙關緊咬,嬌軀輕顫着,吭都沒有吭一聲。
北河擡頭看向衆人,而後道:“在下去去就回,若是二位覺得趁着在下離開之際,可以擅自離開的話,儘管可以試試。但在下要提醒二位,成功了可喜可賀,若是失敗被在下追上的話,那麼後果二位就自負了。”
只聽北河道,而他這句話自然是說給法袍人還有張九娘聽的。
語罷,他轉身就向着第十三座大殿走去。
如今他體內那一簇真氣覺醒,那麼他或許就能成功踏入前方第十六座大殿。而在第十六座大殿中有一個高座,高座上的一個人,給了他一種強烈的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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