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念及此,北河收回了手掌。只見他霍然轉身,向着來時的方向行去。
走過了第十五座大殿後,他回到了第十四座,第十三座,而後是第十二座大殿中。
這時他就看到了之前的四人,如今居然只剩下了三個,而離去的那位,不用說也是法袍人了。看樣子此人可不在乎他之前的威脅。
北河雖然臉色有些難看,但法袍人可是一位元嬰期老怪,此人離開倒也在他的意料之中。
看着他迴歸之後,剩下的張九娘三人臉上的神情各不相同。
北河並未理會三人,他走到了那三具屍體旁邊,開始檢查起了這三具屍體上是不是有什麼寶物。
這些人修爲最低的都是化元期,身上隨便一樣東西拿出來,都會讓他眼饞。
但是最終他卻毫無所獲,於是站起身來,看向三人道:“諸位,走吧。”
聞言三人神色一動,而後就邁步向着第十一座大殿行去。但是除了張九娘之外,那白裙女子還有白髮老翁二人,雙手手腕被北河捏碎,一隻腳掌亦是被踩碎,所以走起路一瘸一拐,極爲緩慢。
對此北河並未着急,並且他步伐有意落在了衆人的身後,這樣就可以看到這三人的一舉一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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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消多時,幾人就走出了武王宮,站在了在山谷中。
一路走來,北河並未看到最初他遇到那個身着夜行衣的少女,這讓他懷疑可能是之前古武修士復活之後,此女聽到了動靜,見勢不妙立刻跑路了。
當幾人繼續向着前方行去,最終就踏入了昏暗的沙漠。
“且慢!”
不多時北河腳步一頓停了下來,此刻擡起頭他就看到了前方的九間石屋。
九間石屋中,有兩間石屋的大門已經關閉。看來應該是那法袍人還有身着夜行衣的少女已經離開了。
看着前方的石屋,北河摸了摸下巴,他臉上帶着面具,所以能夠看清很遠的距離。不過在他面前的這三人,就無法看到了。
只見他微微一笑,而後走上前抓住了白髮老翁的肩膀。在後者驚恐的注視下,他將此人帶着行前走了幾步。
背對着身後的二女,北河伸手向着白髮老翁的面門抓去,將此人臉上的面具給摘下,而後就看到了此人的真容。
這是一個看起來面目慈祥的老者,只是因爲驚恐使然,白髮老翁早已沒有了平日裡的和藹。
看清此人的真容,若是日後在外面遇到的話,也好防備一二。
北河將面具蓋在了此人的臉上,道:“走吧。”
聞言白髮老翁一愣,而後如蒙大赦,此人一瘸一拐向着前方跑去,一邊走一邊回頭看,目光中滿是警惕。
在北河的注視下,良久之後白髮老翁終於踏入了右數第四間石屋,也正是此人來的那一間。
白髮老翁用後背將石門一頂,在隆隆聲中石門便關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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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這一幕,北河心中一喜。看樣子每一個踏入此地的人,的確只能從來時的那條通道回去,這樣他就徹底放心了。
北河轉過身,落在了身後的二女身上。
只見他看向白裙女子道:“該你了。”
聞言白裙女子沒有回答,她跟白髮老翁一樣,一瘸一拐向前走去,不過她倒是沒有白髮老翁那般焦急。
不多時,此女也踏入了其中一間石屋,而後石屋的大門緊閉了起來。
看着此女消失的背影,北河神色沉着。他對於此女身上那件金蟬玉衣,很是眼饞。原本可以在此地讓此女試試,能否鼓動體內法力,將那件金蟬玉衣給脫下來。
但是一想到這種品階的寶物,或許早已種下了此女的印記,他拿出去後若是被此女憑着印記找上門來,必然會遇到大麻煩,便放棄了。
呼了口氣後,北河看向了最後留在此地的張九娘,面具下他的嘴角翹起了一絲細微的弧度。
之前這些人可都是結丹期修士,而他不過區區一個凝氣期四重修士。在此地他居然能夠讓這些人屈服,不得不說這是他這輩子最威武的一次了,這就是所謂人生巔峰吧。
“不知這位道友怎麼稱呼。”只聽北河道。
聞言張九娘一愣,而後道:“免貴姓張。”
“原來是張道友。”北河點了點頭。
接着在張九孃的注視下,只見他走上前來,一把勾起了此女的下巴,低頭含在了此女面具下露出的朱脣上。
這種能夠一親結丹期修士芳澤的機會,可不是隨時都有,既然遇到了,那北河就瘋一把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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