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間,他的房門被人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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僅此一瞬,北河就唰地一下睜開了眼睛。
深更半夜,居然有會有人敲響他所在的房門,這一刻他心中警惕大起。
只見他呼啦一聲站起來,將灰色長袍給穿在身上。看了看身側的三尺鐵棍,最終他還是沒有取來此物,而是繞過了屏風走向了房門。
來人既然敲門,那麼應該不會對他有什麼歹意。
站在房門前,只聽北河道:“誰!”
其話音落下後,房門之外先是陷入了一片寂靜,僅僅是片刻後就聽一道女子的聲音傳來。
“北河師兄,是我。”
“嗯?”北河眉頭一皺,他從聲音頓時判斷出來,來人竟然是劉茹,那位他在四合小院同住了二十餘年的鄰居。
雖然不知道爲何此女深更半夜造訪,不過北河還是將房門打開了。
這時他就看到了身着灰色長袍的此女,俏生生的站在房門之外。
“劉師妹,你怎麼來了。”北河看着此女不解道。
聞言劉茹欲言又止,咬了咬嘴脣之後,此女才道:“不知道師兄可否讓我進來再說。”
北河面色古怪,而後還是讓開身。
此女進來後,他關上了房門,轉身看向了此女道:“劉師妹這麼晚找來,應該是有什麼事吧。”
藉着微弱的燭光,這時北河就看到此女臉上的不自然更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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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且緊接着,此女眼中竟然浮現了兩抹淚花,在北河面前低聲抽泣了起來。
“這……”
北河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不知道這到底上演的哪一齣。
直到好片刻後,劉茹才止住了哭泣,看向北河道:“北河師兄,其實我這次來,是想勞煩北河師兄幫幫忙的。”
“劉師妹你我二人結識多年了,有什麼就直說吧。”北河道。
“其實也沒什麼,就是而今北河師兄已經成爲了七品堂的執事弟子,所以我希望以後師兄在七品堂能夠多多照拂我一二。”說道最後,劉茹又低下了頭,小聲的抽泣起來。
“嗯?”北河眉宇間浮現了一個川字,
這劉茹如今已經二十六七的年紀了,在七品堂依然是個最低階的弟子。而此女踏入修行多年,深知修行一道極爲不易,或許此生她在不公山都只能碌碌無爲。多半此女在看到他在成爲執事弟子後,希望他看在以往兩人交情的份上,讓自己幫她一把,從而將來在七品堂也好過一些。
雖然他跟這劉茹之間並沒有多深的交情,不過二人相識將近二十年,北河不是一個不近人情的人,所以在力所能及的情況下,他自然是會照拂此女一二的。
於是就聽他道:“你我二人已經有二十來年的交情了,只要是北某能力範圍之內的,自然會照拂師妹一二。”
“多謝北河師兄。”劉茹看着北河,眼中露出了一抹感激,說完後她還欠身一禮。
對此北河點了點頭,算是接受了。
這時又聽此女道:“小女子無以爲報,只能……”
話到此處,劉茹似乎恨不得找一個地縫鑽進去。
接下來此女的一個動作,更是讓他瞠目結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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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的注視下,只見此女對着腰帶一解,身上寬大的灰色長袍就無聲地滑落了下來,一時間此女的身體徹底呈現在了他的面前。
臉色羞紅的劉茹上前一步,雙手勾住了北河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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