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href="https://www.ttkan.co/novel/user/operation_v3.html?op=set_bookmark&novel_id=renmozhilu-momagongzi&bookmark=164" class="anchor_bookmark"><amp-img src="/novel/imgs/bookmark.svg" width="30" height="30" alt="bookmark" title="新增書籤"/></a>
踏入修行這麼多年,北河還是對他眼下所在的修行大陸有所瞭解的,尤其是從武王宮迴歸之後,他更是私下裡查了查。
他所在這片修行大陸極爲廣袤,並且分爲幾大不同的修域。
以不公山、萬花宗、天屍門爲首的諸多宗門勢力所在的這片區域,被稱之爲西島修域。
因爲在這片修行大陸上,他們所在的位置靠西,而且所在之地就像是一座巨型的海島,纔有了這個稱呼。
不公山、天屍門等宗門勢力,就處在海島上。而萬花宗,則處在這座巨型海島不遠的附屬島嶼上。
<center><div class="mobadsq"/></center>
有意思的是,西島修域雖然被稱爲島,但是以三大宗門爲首的諸多勢力,也只是佔據了這座島的小部分區域,更大的區域則是荒蕪的無人區,其中有一些強大的天地靈獸生存。
這些沒有被開墾出來的無人區域,被修士稱之爲伏陀山脈。
每年都有不知多少修士踏入伏陀山脈,有的人是爲了獵殺靈獸,有的人則是爲了尋找天地靈藥,還有一些人則是抱着其他目的。
距離西島修域最近的修域,是東邊的隴東修域。
據聞隴東修域纔是一片真正的大陸,其上宗門勢力林立,數不勝數,像是不公山、萬花宗、天屍門這等有元嬰期老怪坐鎮的宗門勢力,在隴東修域雖然算是雄霸一方,但絕對稱不上拔尖。這次入侵西島修域的,就是隴東修域。
除了隴東修域之外,在極北的地方,還有一片更加遙遠,名叫天寒修域的地方。
那地方因爲天寒地凍,加上路途遙遠,雖然其上也有修士以及宗門勢力存在,但是對於天寒修域的人,即便是傳功長老所瞭解的也不多。
據聞除了三大修域之外,在這片修行大陸上,還有其他修域的存在。只是那些修域即便是對於元嬰期修士來說都太過於遙遠,所以少有人知道。
因爲隴東修域跟西島修域距離最近,而且在西島修域的伏陀山脈中,有各種天材地寶以及珍貴的靈獸,可以說西島修域物產豐,所以隴東修域的修士,對於西島修域早有覬覦,數千年來,隴東修域的一些宗門勢力,不時就會聯合,向着西島修域進發,想要掠奪資源。
面對來自隴東修域的侵犯,西島修域以三大宗門爲首,自然是奮力發起了反擊。
原本按照隴東修域的實力,要對付西島修域,並不算困難,不過因爲隴東修域上的各大宗門勢力並不統一,而且宗門勢力之間,也經常發生大戰。而西島修域則以三大宗門爲首,堪稱鐵板一塊。所以千百年來,雙方大戰勝負皆有,西島修域始終頑強的生存了下來。
距離上一次隴東修域入侵,應該有一百五十多年之久了,沒想到時至今日,這些人又捲土重來。
萬花宗因爲在西島修域地理位置最東,而且地處海域之上,所以這些年來負責時刻監察着隴東修域的動靜。
在第一時間發現隴東修域修士出現在海域上後,便立刻通知了天屍門還有不公山,以及諸多大小勢力。
各大宗門勢力的行動,比起北河想象中的要快。
<center><div class="mobadsq"/></center>
就如不公山,當即調動了宗門修士五百餘人,前往了萬花宗。
這五百人中,修爲最低的都是凝氣期七重,其中更是有諸多的築基期修士,以及三位結丹期長老。
除了不公山之外,其他宗門勢力,也調集了各自的人馬,浩浩蕩蕩的向着萬花宗所在海域的方向趕去。
西島修域第一批先頭兵,就集結了四五千人之多。
因爲根據萬花宗帶來的情報,隴東修域這一次進犯的修士大軍,也差不多是這個數量。
而雙方在修士數量相差無幾的情況下,西島修域的修士,可是大大佔據着地利優勢。
雙方如果在海上作戰的話,西靈脩域的人時刻都有着充分的後援跟補給,而反觀隴東修域的人,想要得到後援以及物資的補給,就極爲困難了,長久下去必敗無疑。
以往西島修域有不少次,都是依靠持久戰,才能將這些人給阻擋在外的。
像北河這種低階修士,雖然這一次沒有在不公山調集的五百人馬當中,但隴東修域大軍來襲,對他們而言也有着極大的影響,尤其是藥王殿這種煉製丹藥的機構,更是如此。
因爲只要爆發了修士大戰,那麼對於丹藥的需求量,將會是一個恐怖的數字。
如今的七品堂,可以說上上下下全部忙碌了起來。
每一間丹室,每天都沒有空隙。而且煉丹的時間,每日還延長了一個時辰。
這還是大戰尚未爆發之前,若是大戰爆發之後,那麼煉丹室將會一天十二個時辰不間斷開啓,諸多的內門弟子會輪番煉製丹藥,然後由專門的人送往前線。
這時的北河,正盤坐在七品堂的二層。
兩年過去,而今的他已經徹底踏入不惑之年了,臉上也多了一分滄桑。
<center><div class="mobadsq"/></center>
這兩年來,七品堂一直由劉茹在打理,他每日深居簡出,一直處於枯燥的修煉。只是修爲進展卻極爲緩慢,讓他一籌莫展。
在北河面前,漂浮着一面令牌。
隨着他一道道法決的打出,這面令牌上便有一顆顆細小的文字涌現,而後消散。
片刻後,隨着北河法決一收,他面前的令牌靈光一暗,落在了他的手中。
北河吸了口氣,對着身側一根繩子拉了拉。
這根繩子連接着下面一層的一隻鈴鐺,隨着鈴鐺搖晃,在七品堂忙碌的劉茹這時便向着二層走來。
“篤篤篤……”
不多時,他的房門被人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