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女激發了一層罡氣,將煞氣阻擋在外。
北河亦是如此,激發了青罡術。只是當這股煞氣服附着在他激發的罡氣上時,他所激發的罡氣發出了輕微的呲呲聲響,顯然無法堅持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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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彥玉如將陣法開啓之際,裂縫內某處位置,正鬥得不可開交的張志羣還有澹臺卿二人,此刻具是感受到腳下的地面出現了震動,這讓二人的動作同時一頓。
“好你個彥玉如!”
下一息張志羣就反應了過來,彥玉如並未逃走,而是之前在他追出來時,用了什麼隱匿的技巧,留在了原地。此女乃是彥家的人,而那座洞府又是彥家一位坐化的結丹期修士的,所以此女能夠搞出這種動靜來,也就不足爲奇了。
思量間他身形一動,向着後方掠去。
而在原地,他所佈置的那座陣法,還有三隻魂煞,依然將澹臺卿以及她的那具煉屍困在其中。
此人實力可以說異常強悍,即便是澹臺卿加上一具化元中期的煉屍,也不是他的對手。
這時他飛速向着後方洞府的方向掠來,不消多時就看到了前方大片的鬼王花。
站在洞府之外的北河,一眼就看到了疾馳掠來的張志羣。
他臉色一變,轉身看向了彥玉如道:“不好,張長老殺來了。”
彥玉如咬了咬銀牙,而後她看向北河道“讓你的煉屍拖住他片刻。”
語罷她對着手中的腰牌打出了一道道法決,一時間洞府中的靈紋再次亮了起來。
只是她心中卻明白,北河的那具煉屍在張志羣手下,根本就不是一合之將。但她也沒有辦法,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只希望那具煉屍能夠拖延張志羣片刻。
聞言北河臉色鐵青,轉身就看到了張志羣已經在數百丈之外,並且此人也發現了他。
張志羣看着他先是一愣,而後就露出了一抹獰色來。
就在此人即將踏入鬼王花花叢時,北河翻手取出了一根陣旗,法力滾滾鼓動注入了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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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
在張志羣踏足之處,突然激發了一張青色的大網,正是七七天鬥陣。
不止如此,青色大網上還有一股微弱的紅光,乃是他所加持的另外一座陣法。
深陷陣法中的張志羣身形一頓,此人手持摺扇,對着罩住他的青色大網不斷的劈斬,從摺扇中立刻激發了一道道宛如實質的風刃。
當這些風刃斬在青色大網上,青色大網散發的靈光頓時明滅不定的狂閃起來,顯然堅持不了多久。
不止如此,在北河手中主旗上鑲嵌的十顆中品靈石,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飛快消耗。
好在這時,洞府中的靈紋已經亮起了大半。
“不想死的話就過來。”
僅僅是數個呼吸後,就聽彥玉如看向北河道。
聞言北河眼中精光一閃,身形一動向着彥玉如掠去,出現在了此女的身側。
另外,跟上他腳步的還有陌都。
就在他剛剛來到彥玉如身側,只聽“轟”的一聲,七七天鬥陣在張志羣的攻勢下,瞬間就支離破碎,數十杆陣旗從四周墜下,但是每一杆都破破爛爛的樣子。
“唰!”
張志羣的身形一花,出現在了洞府中。
而當他看到洞府正中那個巨大的洞口,還有從洞口中呼嘯而出的濃郁陰煞之氣後,此人眉頭一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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驀然擡頭,他就正對彥玉如的目光。
而這時的彥玉如看着他嘴角一勾,此女對着手中的腰牌,打出了最後一道發覺。
“轟隆!”
在張志羣后方沉重的石門,轟然墜下,將三人全部封堵在了石門中。
不止如此,彥玉如對着身下的石牀打出了一道法決,“嗡”的一聲,石牀上同樣亮起了一圈圈的靈紋,而後激發了一股白色的微光,將她還有北河以及陌都三人,給全部籠罩。
在微光之下,北河只覺得周身充斥着一股劇烈的空間波動,下一息就是一陣天旋地轉之感傳來。
而當石牀上的微光消失之後,三人的身形已經消失無蹤。
再看這時的張志羣,此人閃身來到了石牀上,神識一掃後四下卻空無一人。
於是他一掠之下,來到了石門前,手持摺扇對着石門一斬。
“鏘!”
當一道風刃斬在石門上,卻發出了一道金屬交擊之聲,而在石門上只是留下了一道淺淺的白痕。
“該死!”
張志羣一聲暗罵。
並且當他看到從身後洞口中滾滾涌出的陰煞之氣後,他終於臉色大變。
若是被困在此地,那麼即便是他,也只有死路一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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