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當他感受到了此地的元氣後,他就搖了搖頭,這地方的元氣濃郁程度,還遠遠達不到讓他突破到天元期。
此地不知道存在了多少年,全靠着那五位古武修士首領肉身中的真氣來維持運轉,而那五位古武修士首領雖然修爲高深,但也不可能取之不盡用之不竭,按照他的猜測,遲早有一天這武王宮當中的禁制會全部失效的,到時候修士踏入此地就不會有任何束縛了。
一念及此,北河心中一聲嘆息。看來他還是隻有想辦法突破到化元期,才能增加壽元。
而除了古武修士的文字語言,還有關於古武修士大陸上的基本常識之外,在他腦海中多出的,就沒有別的東西了。
比如北河想要的古武修士的功法,不說那種高深的秘術,基礎的修行之法,是他眼下最需要的。
但是細想之下他又覺得即便是有功法,似乎也沒有什麼用武之地。因爲眼下這片修行大陸上,沒有絲毫的元氣存在。
於是他霍然起身,撿起了一側的三尺鐵棍。
就在北河順着高臺準備走下時,突然間他動作一頓。
“差點了忘了!”只聽他像是喃喃自語的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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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罷他轉過身來,看向了端坐在交椅上的古武修士,準確的說,是看向了此人手指上的那一枚戒指。
從他腦海中多出的記憶他得知,這東西叫做儲物戒。乃是古武修士用來儲存東西的一種空間法器,跟修士的儲物袋一樣。
北河伸出手來,抓住了此人的手掌,打算將其手掌從下巴的位置挪動一些距離,從而取下其中指上的儲物戒指。
可是緊接着北河就神色一變,因爲他發現這古武修士的身軀,竟然穩若磐石,他無法拽動絲毫,就彷彿他面前的此人是一尊銅像。
北河有些詫異,沒想到此人死去了這麼多年,肉身都如此頑固。
對此他沒有死心,而是體內真氣鼓動,嘗試着注入了此人的身軀中。
下一刻讓北河大喜的一幕就出現了。
當他體內的真氣注入了這古武修士體內的手臂後,此人的手臂終於鬆動了一些,被他從下巴的位置給移動了一些距離。
北河毫不猶豫的將那枚儲物戒從此人的手指上給摘了下來,拿在了手中。
這時他心中滿是狂喜之色,思量間他就將真氣注入了這枚儲物戒。
跟修士一樣,這些古武修士的儲物法器,需要體內的真氣來打開。
但是讓他詫異的是,隨着真氣注入儲物戒中,這枚儲物戒卻沒有絲毫反應。
北河暗道這枚儲物戒上,應該有着某種高深的禁制,以他眼下的修爲,根本就打不開。就像給他一隻高階修士的儲物袋,眼下的他同樣無法打開一樣。
一念及此,他將此物給戴在了手指上,又看了一眼這古武修士後,才從高臺上走下來。
他很想將這古武修士的肉身給帶出去,這可是一具寶體,煉製成煉屍的話,恐怖的戰力絕對能夠跟結丹期,甚至是元嬰期修士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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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想了想後,這個念頭只能作罷,因爲即便是能夠將這具肉身帶出去,以他的修爲跟實力,也煉製不出那種品階的煉屍。而且最主要的是,他時日不多,突破到化元期都是問題,哪裡還有閒心做這種事情。
就在北河從高座上走下來時,他看向第十五座大殿,不由一怔。
因爲他發現那幾個元嬰期修士,竟然全部退走了。
僅此一瞬,他心中警惕大起。
換位思考,如果在武王宮中碰到一個活生生的古武修士,可以不受宮殿中禁制的束縛,而他們在此地卻連任何手段跟神通都無法施展,恐怕他也會毫不猶豫的離開。
不過也有一種可能,這些人可是親眼看到他從第十七層宮殿出來,而且還對那古武修士搜魂,更是摘下了此人的儲物戒。如今的他可謂一身是寶,這些人說不定會聯手來對付他,奪去他身上的寶物。
如此想到時,北河眼中露出了一抹殺機。元嬰期修士,他還沒殺過呢。
思量間他將目光看向了一側的兵器架,接着將三尺長棍插在了背後的一隻皮桶中,走上前他體內真氣鼓動,對着其上的兵器抓了過去。
遙想當初,那一層禁制瞬間就將他給彈開了。不過這一次北河突破到真氣期後,只是手掌一頓,就穿過那一層禁制,探囊取物一般抓在了那柄長劍的劍柄上,一把將此物給摘了下來。
而就在北河將那瓶長劍給取下時,他只覺得手臂一沉,這柄長劍竟然重達千斤。
好在他如今已經是真氣期的武者,體內真氣鼓動之下,就將這柄長劍給抓穩了。
又看了看兵器架上的另外兩柄兵器後,最終他沒有打這兩柄兵器的主意,而是手持長劍,斜指地面,向着武王宮之外行去。
那些人如果知難而退就罷了,但是如果敢生出什麼歹意的話,那麼他不介意在此地殺人。
此地乃是武王宮,他不受任何壓制,加上他是一個將死之人,所以行事沒有任何顧忌。
而當北河一路走到武王宮的第一座宮殿後,他就腳步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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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四個人正堵在他的去路上,而這四位不是別人,正是踏入武王宮中的那四個元嬰期老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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