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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河離開的晉元城時候,身側已經多了一個小小的身影,正是他取名叫做晉元的那個乞兒。
二人出城後,行走在城外的一條官道上,一老一少的背影看起來有些孤獨。
當夜色降臨,一路無話的兩人已經徹底遠離了晉元城。
這時行走在山林間的北河身形一頓,看向身後時,眼中露出了兩抹寒光。
所謂財不外露,而他之前爲了尋找有靈根的童子,在城中用了玉盤檢測。他的這番舉動,倒是引起了有心人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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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身側的晉元雖然疑惑不解,但還是隨着北河停下了腳步。
北河轉過身,就聽兩側的密林中響起了一陣悉索之聲。
下一刻,幾道人影就從兩旁一掠而出,站在了道路上。
這是三個身形壯碩的中年男子,手提斬馬刀,面露兇狠之色。
三人看着北河二人時,就像是看着兩隻待宰的羔羊。
“晉元。”這時北河看着身側的晉元開口。
晉元在看到前方的三人後,小臉早已嚇得慘白一片,身軀也在輕顫着。
聽到北河叫他,他一個激靈終於醒悟過來,可是臉上的驚懼絲毫都沒有減退。
“你不是問老夫爲何要收留你嗎。”北河又道。
這一次,說完後他就看向了前方的三個大漢。
“老不死的,裝神弄鬼。”
看到他的舉動,三人中一個臉上有着一道刀疤的男子吐了一口唾沫,而後便向着他龍行虎步的走來。
不過是一個半隻腳踏入棺材的老頭,還有一個半大的乞丐,他還不放在眼裡。
“噗!”
但聽一聲輕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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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着北河走來的此人就腳步一頓,他眼中滿是難以置信,接着身軀一軟,“噗通”一聲栽倒在了地上。
原來在他眉心,不知何時多出了一條狹長的血縫,直接貫穿到了後腦。
“嗯?”
看到這一幕後,此人後方的二人相視一眼,心中極爲震驚,因爲他們都沒有看到北河是如何出手的。
正在二人心中生出了一抹懼意時,北河突然擡起手來,對着二人分別一個指點。
兩道肉眼幾乎難以見到的白色劍氣,就從他指尖迸射而出,只見在遠處的兩個大漢,身軀應聲栽倒在了地上。跟之前那位一樣,兩人的眉心同樣被劍氣洞穿。
此刻在兩側的密林中,突然響起一陣密集的悉悉索索之聲。
北河三角眼陰冷一掃,就見他屈指連彈,一道道劍氣沒入了兩側的密林中,接踵而至的就是一道道利劍入肉之聲響起,還有重物墜地之聲。
數個呼吸後,北河收手而立,而在密林中的藏匿的那七八人,全部被他的劍氣術給斬殺了。
做完這一切後,他就像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看向了身側的晉元道:“留在我身邊,這種本事我可以教你。”
看到北河的驚人手段,晉元比之剛纔還要驚懼,不過聽到北河的話後,他立刻回過神來。
只見他對着北河當即跪下,不斷磕頭,“求師傅教我……求師傅教我……”
晉元的額頭砸在地面上發出了砰砰之聲,口中還不斷重複着。
“師傅嗎……”北河略顯古怪。
而後他就微微一笑,只見他大袖一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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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元只覺得身軀一輕,下一息他就看到了下方跌宕起伏的山巒,從他腳下向着後方飛快掠去。
他在飛。
晉元看了看身側負手而立的北河,腦海中已經只剩下空白了。
……
當兩人再度現身時,已經在豐國的涼城。一老一少踏入城門後,北河就向着涼城的春香閣走去。
涼城二十多年前比較起來,似乎又變得熱鬧了一些,街道嘈雜,叫賣跟吆喝之聲不斷。
當站在春香閣的大門前,北河卻發現春香閣大門緊閉着,門前的地面還鋪了一層厚厚的灰塵,顯然此地已經很久沒有人來過了。這讓北河眉頭一皺。
最終他還是走上前來,敲了敲春春香閣的大門,而後就靜靜等待着。
站在他身側的晉元,已經換了一身衣服,不再是乞兒的打扮。雖然身着粗布麻衣,但是看起來也煥然一新了。
將臉洗乾淨的晉元容貌普普通通,皮膚也有些黝黑,不過一雙眼睛卻滿是明亮之色。
就在北河以爲,或許眼下的春香閣已經人去樓空時,只聽“嘎吱”一聲,春香閣緊閉的大門向內打開了。
北河擡頭就看到了一個年過半百的老者。他一眼就認出,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呂平生。
二十多年過去,呂平生的臉上也多出了一條條皺紋。想來也是,如今的他,也已經年逾古稀了。
在看到門外的老翁之後,呂平生一愣,北河竟然蒼老到眼下的這個樣子了。
隨即就聽他開口道:“北師兄,多年不見別來無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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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此北河嘴角一勾,“你覺得老夫這把年紀了,像是無恙的樣子嗎。”
呂平生搖了搖頭,而後側過身來,“請進吧。”
北河沒有遲疑,邁步就踏入了其中。在一側的晉元,則始終跟在他的身後。
呂平生不禁多看了面容普通的晉元一眼,不知道北河身邊帶着一個童子,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