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然所得嗎。”張九娘看着他神色古怪。
讓北河鬆口氣的是,下一息此女話鋒一轉,“此物我收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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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後她還玉手一揮,但聽“嗖”的一聲,一物向着北河破空而至。
北河一把將此物接過,這時他就看到這是一張傳音符。
“下去吧,有結果我會立刻召你來的。”
“多謝長老。”北河大喜。
說完他便轉身向着大殿之外行去。
而他並未發現,直到他離開後,張九娘都始終注視着他消失的方向,並且此女的嘴角,還勾起了一抹微弱的弧度。
離開後的北河表面看似輕鬆,但是他的心神卻依然緊繃。
張九娘恐怕已經看出了他身上有秘密,尤其是對於他拿出的黑冥幽蓮蓮子,竟然沒有詳細打聽,越是如此,他心中就越發警惕。
說不定此女並非如他想的那般心善。
而且此事還沒有完,張九娘或許已經盯上他了,眼下此女並未着急出手而已。
奈何北河走到現在,早已經被逼上絕路了,他根本就沒有別的選擇跟後路。他只能祈禱張九娘不會恩將仇報纔是。
離開不公殿後,北河在不公山似乎沒有任何去處。最終他來到了屬於天陣殿範圍的一片茂密羣山中,並站在一座矮山前。
在他前方,有一道石門。
這地方正是當年那位天陣殿的王師兄,自己開闢出來的簡陋洞府。
當初北河還在此地佈下了陷阱,將那位楊師姐還有一位同門師兄給斬殺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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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石門打開後,北河就踏了進去。
這洞府顯然封塵了很久,有一股腐蝕的氣息。
北河四下一掃,就發現地上有一具腐朽的枯骨,一碰就碎。
這麼多年過去,看來這地方都沒人來過,連那位同門師兄的屍骨都保留着。至於那位楊師姐的屍骨,則早已腐朽了,畢竟此女可並非是煉體士。
接下來,北河就盤坐在了洞府中的一張石牀上,陷入了打坐調息。
……
十日過去,盤膝打坐的北河,彷彿有所感應一般,只見他對着儲物袋一探,從中取出了張九娘給他的傳音符。
而今對此物正時明時暗的閃爍着,北河一把將此物給捏爆。
“速來!”
但聽張九孃的聲音,彷彿憑空響徹在洞府中。
北河深深吸了口氣,看來是通脈丹的丹方,還有踏入夢羅殿之事有結果了。
定了定心神後,北河就起身向着洞府之外行去。
當他再度出現時,已經來到了不公殿張九孃的寢宮中。
這時張九娘依然坐在前方主座上,不過在此女下方,卻有另外兩個人。
這二人一男一女,女的身着白衣,看起來雙十年華,氣質容貌極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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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個男子,留着八字鬍,看起來二十七八的樣子。雖然看起來俊朗不凡,可此人的目光卻有些陰冷。
值守的弟子將北河帶入此地後,就退下去了。
北河上前幾步,看向張九娘拱手一禮道:“見過張長老。”
“起來吧,不用多禮。”只聽張九娘道。
說話時,她看着北河還帶着一抹淡淡的笑意。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北河總覺得此女的笑容,有些意味深長。
與此同時,此地的另外兩人,亦是在看着他。
那女子眼中露出了明顯的好奇,至於那男子,目光中的不善就極爲明顯了。
“這次找你來有兩件事情,其一就是丹方找到了。”只聽張九娘道。
聞言北河心中一喜。
這時又聽張九娘道:“不過你想要進入夢羅殿,這就擠開了某些人的位置,所以此事有些難辦。”
“這……”
北河神色有些不太好看。
“這位是我不公殿的劉乾,”說話時張九娘看向了一側的八字鬍男子,而後繼續道:“原本這一次踏入夢羅殿的名額是他的。”
北河看了那叫做劉乾的青年一眼,暗道難怪從他踏入此地後,此人對他就有些面色不善,原來是被他擠掉了位置。
下一息,張九娘就說出了一句讓他驚訝的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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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我身爲這一次的帶隊長老,但是臨陣換人的話,不但無法跟其他長老交代,也無法讓下面的人信服。而爲了服衆,我便做出了一個決定,你二人鬥一場吧,誰勝了踏入夢羅殿的名額就歸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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