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斬仙陣根據佈陣材料的品階高低,分爲不同的品階。
從最低階的只能困住凝氣期修士的斬仙陣,到最高階能夠斬殺元嬰期修士的斬仙陣都有。
而從眼下這一套斬仙陣的品階來看,這套陣法佈下後,應該可以困殺結丹期修士。
只是以北河眼下的實力,要佈置出此陣來,還是頗爲麻煩的。另外,這斬仙陣似乎還欠缺一件佈陣材料,也就是說儲物袋中的此陣並不完整。在北河看來,或許這套陣法阮無情也在研究。
不過具體如何,還需要北河仔細檢查一番才能弄清楚。
但饒是如此,北河極爲欣喜了。
當年他曾有一套名叫七七天鬥陣的困陣,他正是用了此陣,當初在屠了豐國皇宮之後,才能將追來的通古門老嫗斬殺。而且當初在伏陀山脈,他還用此陣短時間將張志羣此人給困住了一番。
眼下這套斬仙陣,對他而言正好合適。不說別的,化元期修士只要被困在其中,大都只有死路一條。
當然,前提是他能夠將此陣佈置出來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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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河對此人儲物袋中的東西原封不動,這些東西若是現在就據爲己有,若是被長老查出來,那纔是不打自招,因此按照他的習慣,燙手的山芋,自然是先藏起來再說,等風聲過去了再拿出來自己用。
這時他嘴角含着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早在當年他就知道,唯有殺人奪寶,纔是來錢最快的行當。
原本他還在爲他所欠缺的各種資源焦頭爛額,天屍門之行,便一勞永逸的解決了他所有的麻煩。
……
數日後,北河終於趕回了不公山。
但是他並未直接回到藥王殿他所在的洞府,而是來到了不公殿張九娘所在的閣樓前。他特意選擇了在夜晚迴歸,前來此地時,也沒有任何人看到他的行跡。趁着那兩個凝氣期守衛沒有注意,他悄然遁入了閣樓中。
斬殺了阮無情此人,只有讓張九娘幫忙處理一番了。
北河遁入閣樓後,就向着後殿的方向行去。
這地方他來過數次,因此頗爲熟悉,就連最外面的閣樓沒有禁制也極爲清楚。
當他來到了後殿之後,他便駐足而立了。北河取出了一張符籙,一番唸唸有詞之下,手腕一轉將此物給激發,只見這張符籙破空而去,從錳粉鑽入了後殿中。
至此,他就等待了起來。
小片刻過去,後殿的大門悄然大殿,於是北河踏了進去。
這時他就看到了一襲黑裙的張九娘,正坐在一張桌前,看着他有些疑惑,並開口道:“這麼晚了找來,是有什麼事。”
“弟子的確有一件事情,要麻煩長老一下。”北河一聲苦笑,而後他繼續道:“一個月前弟子跟阮無情一同護送丹藥到天屍門,不過回來的路上,弟子將此人給斬了。”
對於張九娘,北河不需要隱瞞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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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你將阮無情給斬了?”張九娘有些驚疑。
在此女看來,北河不過區區化元初期修士,要斬殺化元后期的阮無情,這是不大可能的。
但是再一想到北河還有一層古武修士的身份後,此女這才稍稍釋然。當年在武王宮,北河可是能夠力壓元嬰期修士的,因此斬殺一個化元后期的阮無情,倒不是什麼了不起事情。
“此人先對弟子起的殺心,弟子爲了自保之下,纔會選擇動手。”北河道。
聞言張九娘大有深意的看着他,一時間沒有開口。
良久之後,才聽此女道:“你斬殺此人時,是否有其他人看到。”
張九娘竟然對北河爲何跟阮無情之間會產生矛盾,一副絲毫不關心的樣子。
“沒有。”北河搖頭。
“此行你前來找我,又是否有人看到。”
“沒有。”北河再次搖頭。
“很好,”張九娘稍稍點了點頭,但隨即又話鋒一轉:“阮無情此子是田真的真傳弟子,此人的死田真多半會嚴查一番的,這倒是有點麻煩。”
“田真?”北河眉頭一皺,他想起了此人乃是不公殿的一位結丹期長老,並且還是郝夫人的雙修道侶,也是死在他手中那田贏的父親。
一念及此,他臉色也稍稍一沉。
“不用擔心,長老會盤查的過程我很清楚,因爲絕大多數的時候,這種事情就是我親自來做的,我告訴你怎麼做。”張九娘嘴角一勾道。
接下來,此女就告訴了北河具體該如何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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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一個時辰之後,北河才悄然離開了此地,而後向着藥王殿疾馳而去,並且這時的他,臉上還帶着一抹輕鬆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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