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張九娘一聲悶哼,因爲喘不過氣,臉色不由變得潮紅。
而這時的北河,低頭之下,嘴脣貼在了此女的耳垂上。
“本以爲張長老是好心相助,但不想卻是早有算盤。若非這一次北某實力大漲,之前恐怕就被張長老給吸成人幹了。”只聽北河道。
“咳咳……”張九娘一陣劇烈的咳嗽,而後道:“若是有那種情況,妾身定然不會繼續吞噬北道友體內的純陽氣血的。”
“是嗎!”北河冷笑。
“是。”張九娘道。
雖然她有着結丹中期的修爲,而北河不過剛剛突破到結丹期,但是經過這一個月的時間,她吞噬了北河體內數量讓她都覺得驚人的純陽氣血,而此時的北河,還只是一副氣血虧損的狀態,由此就能夠看出北河的肉身之力,恐怕在元嬰期修士以下,已經難有敵手了。
也就是說,跟北河動手的話,如今這種距離,加上她的儲物袋不在身邊,她不會有什麼勝算。
是以落在北河手中,結丹中期的她,卻不敢有絲毫的妄動。
而且此事的確是她算計北河在先,此女有些理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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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張九孃的話,北河一時間沒有開口,而是注視着她的眼睛。
對此張九娘毫無懼意,跟他對視在了一起。
當年的張九娘乃是高高在上的結丹期修士,能夠將北河壓制,並且因爲他古武修士的價值,所以此女還跟他達成了一些協議。
不過現在,二人角色顛倒過來了。而如今的此女,對北河來說似乎就沒有什麼價值了。
武王宮他可以自己去,那傳送陣,他也能自己開啓。
不過思量良久之後,北河還是五指一鬆。
張九娘揉了揉脖子,坐起身後,看着北河銀牙緊咬。
“張長老雖然幫北某突破,但北某也助你將傷勢治癒,這筆賬就算清了。”只聽北河道。
聞言張九娘有些氣惱,“北道友倒是個絕情之輩呢,提起褲子就不認人了。”
北河神色抽動,“北某對女色可不敢興趣,之前也是被張長老逼迫的,真要說起來,反倒是北某吃虧了。”
“你……”張九娘看着他嗔怒無比。
“另外,若是北某乃是絕情之輩,現在你已經是個死人了。”又聽北河似笑非笑道。
不等此女開口,他又繼續出聲,“其實張長老一早就實話實說,以這些年來你對北某的照顧,北某自然會幫你,怪就怪張長老隱瞞此事,而且差點讓北某遭殃。”
“這不是怕北道友不願意嗎,所以就連下藥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妾身都用上了。”
“張長老如此國色天香,用不用藥對於北某來說,都誘人無比的。”北河看着此女邪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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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纔你不是還說對女色不感興趣,怎麼這麼快就打臉了。”張九娘冷笑。
聞言北河略顯得尷尬,又是他話鋒一轉,“現在張長老傷勢已經恢復,了卻了心腹重患,不知可否告訴北某,那件能夠助北某武者境界突破到天元期的寶物在哪裡了。”
張九娘吸了口氣,“放心,妾身說有自然就是有,不過現在還望北道友迴避一下吧。”
“張長老什麼樣子北某沒有見過,還需要回避什麼。”北河古怪的看着她。
張九娘咬了咬牙,“妾身在結丹中期的瓶頸已經卡了近百年,這次要藉助這一汪靈泉之眼,嘗試衝擊結丹後期,所以希望北道友不要打擾。”
“哦?”
北河訝然的看了此女一眼,而後他就呼啦一聲站了起來。
踏出靈泉之眼後身軀一震,身上的水珠就被抖得乾乾淨淨,而後他撿起了內衫還有長袍穿戴整齊。
張九娘隔空抓過了儲物袋,取出那面令牌之後一揮,階梯前那層光幕就黯然並消失,見狀北河大步流星的離開了此地。
而在他消失後,那層光幕再次浮現。
看着北河離去的背影,張九娘一陣咬牙切齒,“當真是得了便宜還不知好。”
語罷,她壓下了心中的怒氣,而後雙目一閉,運轉起了修煉法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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