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當先向着前方行去,踏出了春香閣。張九娘則略顯遲疑的跟在了他的身後。
“北道友到底什麼意思。”一路行走之際,只聽她問道。
“北某的意思還不明確嗎,就是想要張長老身上的那張秘圖而已。”北河道。
“此物你不是有嗎,而且這種東西,多了對你也沒有任何用處。”張九娘道。
此女的心中有些警惕,懷疑北河找她要那張秘圖,是不是想將她給逐出武王宮,從而獨享那傳送陣。
而北河有這種想法,其實並不奇怪,畢竟如今他的實力可是遠超她。對於北河來說,張九娘可沒有什麼利用價值。
“北某手中的送人了,所以下一次要踏入武王宮的話,需要藉助張長老手中的這一張。”北河道。
“送人了?”張九娘有些吃驚,而後道:“莫非就是之前你見的那位不成?”
“不錯,”北河點頭,而後又說出了一句讓張九娘更加吃驚的話來,“他也是一位古武修士,下一次武王宮開啓,北某或許將跟他聯手,打開宮殿的最後一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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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張九娘臉上露出了震色。
對此北河只是微微一笑,並未過多解釋。
呂平生之前雖然直言會繼續留在春香閣,但是對方真要這麼做的話,可沒有必要說出來。如此直接了當的告訴北河,恐怕北河前腳離開,那位呂師弟就會後腳走人,甚至從此都不會再回涼城。所以告訴張九娘呂平生是古武修士的事情,北河並不擔心什麼。
“那人是誰!”只聽張九娘道。
“北某的一位故人。”
“所以你的意思,就是讓妾身讓出自己的名額來給他咯?”張九娘又道。
北河腳步一頓,看向了身側臉上浮現了些許怒色的此女,似笑非笑道:“張長老放心,既然當初你幫過北某,而北某也不是恩將仇報的人,所以這次只是爲了跟他聯手嘗試能否將武王宮最後一層的禁制給開啓而已。那傳送陣要啓動的話,還需要極品的天元石,這東西只有北某能想辦法弄到手。”
“所以呢。”張九娘道。
“開啓武王宮的秘圖,北某會想辦法再弄來一張,不會忘記張長老的。”
“此話當真?”張九娘問道。
“你覺得呢。”北河道。說完之後,他便雙手倒背繼續向着前方行去。
看着他的背影,張九娘咬了咬銀牙,而後跟了上去。
“難道你知道第三張秘圖的下落不成。”只聽她問道。
“不知道。”
“那你如何給妾身再弄來一張。”張九娘一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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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次武王宮開啓之後,不就知道了。”北河道。
張九娘神色微動,“你是說,打其他踏入武王宮之人的主意?”
“不然呢。”北河笑着開口。
“踏入武王宮的人來自五湖四海,首先要知道對方的身份,就不是容易的事情。退一步說,即使知道了,但要找到對方也極爲困難。”
“那樣至少有點希望吧。”北河道。
“你……”張九娘越發惱怒,而後又繼續提醒道:“還有經過上一次的事情,恐怕踏入武王宮的人會對你極爲防備,你要得手的話絕對不容易。”
“放心,北河自有定奪。”北河道。
而一路談話之際,二人已經走出了涼城,並順着官道行去。
張九娘氣得不知如何開口,但隨即她還是一拍儲物袋,從中將那種秘圖取了出來,直接塞到了北河的手上。
“拿去,只希望北道友到時候說話算話。”
說完之後,她自顧自向前行去,臉上的怒色顯而易見。
看了看手中的秘圖,又看了看前方的張九娘,北河一愣,沒想到此女還有如此小女兒姿態的一面。
嘿嘿一笑後,他亦是跟了上去。
而順着官道遠離涼城之後,兩人沖天而起,向着遠處疾馳而去。
就在兩人離開不久,從涼城中一隊跨坐在馬背上的武者風風火火的趕來,爲首的那位正是之前的丁俊韋。只是他們想要找到北河還有張九娘二人,自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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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出了數十里都無果之後,最終這一隊人只能惱羞成怒的回到了涼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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