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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謐的船艙中,張九娘趴伏在了北河的胸膛,此女捏着她的一縷秀髮,在北河的胸口不斷的挑弄着。
“北河,你倒是說說看,妾身跟你之間,算是什麼關係。”這時只聽張九娘道。
聽到她的話,北河皺了皺眉,卻沒有回答。
“道侶嗎,”張九娘喃喃開口,而後自顧自的搖了搖頭,“不是。”
“妾室嗎,”張九娘又道,再次搖頭,“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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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北河神色有些古怪。
就如當年他跟冷婉婉所說,如果他們是一介凡人,有了夫妻之實,只當成爲一家人,從此男耕女織,倒也快活一世。
不過他們既然走上了修行之路,都是修士,便當有更高的追求。
修士當中也有諸多成對的道侶,但是他們之所以結合,有很大一部分的原因,也是爲了修行。
就連他跟冷婉婉之間,都沒有什麼承諾跟約定,又如何能夠給張九娘呢。
就在北河如此想到時,又聽張九娘道:“那不如妾身就做你的紅顏好了。”
話到此處,她手中的動作一頓,擡起頭一雙美眸看向了北河,似乎在等着他的答覆。
只是這種情形,北河依然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對於男女情感之事,除了當初年輕氣盛時,他在嵐山宗曾討過冷婉婉的芳心之外,可是沒有絲毫的經驗。
“切,”眼看他不開口,張九娘翻了個大大的白眼,而後收回了目光,將自己的秀髮繼續在北河的胸前繞圈而轉。
“以妾身對你的瞭解,你也不像是個多情種子,將來在修行之路上,應該也不可能有多少女人,如此倒也不算吃虧。”說到此處,她還點了點頭。隨即又道:“既如此,那從今往後,稱呼也該改一改了。”
北河終於來了興趣,看向此女道:“哦?不知道如何個改法。”
“‘妾身’二字是給外人聽的,至於你嘛……”張九娘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從今往後叫我姐姐好了。”
“姐姐?”北河有些無語,從未想過這張九娘還有如此俏皮的一面。
“姐姐我國色天香,不知道有多少傾慕者,就如那天屍門的古泰,即便將來有望踏入元嬰期,姐姐也不屑一顧,如今倒是便宜你了。”說到這裡,張九娘還瞪了他一眼,而後又道:“反正我的年紀也比你大,做你姐姐綽綽有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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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你的年紀,別說做北某的姐姐綽綽有餘了,就是做北某的奶奶也綽綽有餘啊。”北河道。
“你去死吧。”張九娘臉色漲紅的看着他,更是在他的胸膛狠狠錘了一拳。
似乎對此她還不解氣,又道:“早知道當年在你救下我的時候,就該將你小子給斬了,以絕後患。當真是放養了一隻狼崽子,不但不知恩圖報,反而還貪念着姐姐的身子,在武王宮就敢打我的注意了。”
北河臉色抽了抽,當年的他不過是一時興起或者叫頭腦發熱,倒是沒想到他跟張九娘之間,會發生到今天這一步。
“時候不早了,姐姐要驅舟趕路了。”又聽張九娘開口。
說完此女從他懷中起身,給他留下了一個不着寸縷的絕美背影。
而張九娘似乎是有意如此,在北河的注視下,慢慢將自己的衣物給穿在身上。
北河宛如在欣賞着一副絕美的畫卷,靜靜看着她的動作,眼中極爲愜意跟享受。
直到衣着完畢,張九娘才側過頭來,露出了一張讓人驚豔的側臉,嘴角一勾,霍然起身離開了船艙。
北河輕笑一聲,而後也拿起了內衫還有灰色的長袍。
當他穿戴整齊後,只見他有所感應一樣,手掌一翻,取出了一隻巴掌大小的乳白色海螺。此物正是母子同心螺。
不過此刻在他手中的母子同心螺,卻閃爍起了一陣微光。
北河眼中精光浮現,此物自從被他從趙天坤手中拿回來後,他就給冷婉婉傳過信,只是一直都沒有收到迴音。
但從眼下的情形來看,顯然是有冷婉婉的消息了。
北河大喜之下手腕一轉,一道發覺打入了其中,而後將這隻海螺放在了耳邊,傾聽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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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片刻,當他將海螺放下時,臉上的笑意卻逐漸消失了。
雖然他的確從海螺中聽到了冷婉婉的聲音,但卻是頗爲簡短。
除了告訴他如今此女已經到達了隴東修域之外,就是讓他多加小心。
北河又搖了搖頭,雖然他跟此女都有愛慕,但是就如二人曾經約定的那樣,修士的第一重任就是修行,兒女情長不過是順便的事情。
一念及此,北河反倒覺得輕鬆了不少。此生他要做的,也是追求大道。在此過程中,他只希望能夠跟冷婉婉有所牽連,卻又不拖延,各自安好便是最好的安排。
於是他打消了繼續給冷婉婉傳音的念頭,將這一隻母子同心螺給收了起來。
不管是冷婉婉,還是張九娘,對他來說都是兒女情長,想來他在二女的心中亦是如此。
修行之路漫漫,可不能因旁事而左右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