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此女沒有詳說,北河也沒有細問下去的打算。
不過他卻有意無意的,將此女給上下打量了一番。而在如此近距離的情況下,他從此女身上聞到了一股芬芳。這股芬芳不像是女子的體香,而是一種草木的清香。北河神色一動,這孫穎乃是五道門五大道子中的木靈道子,因此他猜測莫非踏入此地的,是孫穎的一具木靈分身不成。
只聽他又道:“即便孫仙子有自保之力,但是你最多也只能走到眼下的地步,就連第十五座大殿都無法踏足,在此地又能有什麼收穫呢。”
一時間孫穎並未回答,而是陷入了沉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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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能夠在武王宮自保有餘,所以才每一次都會有恃無恐的準時踏入此地,想要尋找看看能否得到什麼機緣。只是結果是註定了的,每一次她都毫無所獲。
此女看向北河,臉上突然浮現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北大哥應該是古武修士吧。”
北河既然摘下了面具,便沒有否認的意思。
以他的性格,對於之有過一面之緣的孫穎,自然不可能完全的相信,但是孫穎遠在南疆修域,他可不認爲將來跟此女碰到的機率有多大,所以纔敢以真面目示人。
當然,這其中也有一些,是出於他對此女信任的原因。
不等他開口,孫穎又道:“那裡面的事情,北大哥可否說來聽聽呢,莫非當真有一座傳送陣不成。”
說話時,她還昂了昂精緻的下巴,示意她所指的是在武王宮的深處。
北河無語的搖了搖頭,而後道:“最深處的禁制北某也無法打開,所以即使有傳送陣又有什麼用。”
聽到他的話,孫穎露出了一抹失望之色。
“武王宮只有一日的開啓時間,時間緊迫就不跟孫仙子多說了,孫仙子最好還是儘快回去吧,後會有期了。”又聽他道。
說完後,他就將面具給帶上,轉身向着第十五座大殿行去。
呂平生跟了上來,當從孫穎身側走過時,他看着此女,眼中的殺機雖然消散了,卻充滿了凌厲。
孫穎皺了皺瓊鼻,而後竟向着他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見狀呂平生眼睛微眯,但最終只是一聲冷哼,就跟上北河的步伐。
在孫穎的注視下,二人踏入了第十五座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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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呂平生跟北河並肩而行,看向他道:“北師兄在熟人面前暴露真容,就不怕出去後引起麻煩嗎。”
聽到這位呂師弟對他的提醒,北河便道:“這一點北某自然考慮到了,不過師弟擔心的事情是不會發生的。”
“看來師兄早有考慮,那就好。”呂平生點了點頭。
說完後,他將目光看向了二人所在的第十五座大殿。
只是在唯有元嬰期修士能夠踏足的這座大殿中,空蕩蕩的一片。
原本當年在此地的木架上,還有兩本古武秘術,但是在北河初次踏足此地時,就被他給拿走了。其中一種二指禪,他還教給了呂平生。
接着兩人就繼續向着前方的第十六座大殿行去。
當繞過屏風,踏入第十六座大殿後,二人同時擡起頭來,就看到了在前方有一個高座,高坐上還坐着一個一手託着下巴,雙目凝視正前方的,容貌剛毅無比的男子。
看到這個男子後,北河露出了一抹正色,此人正是當年那羣古武修士的首領,邢軍。
“怎麼可能!”
而讓他震驚的是,在看到邢軍的剎那,一側的呂平生臉上浮現了比他在此地認出孫穎還要吃驚的神情。
看到一側一連震驚的他,北河眼眸微微眯起,似乎這位呂師弟在哪裡見過邢軍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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