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就在這時,在他身側的張家家主突然一陣輕笑,而後看向張九娘道:“張九兒,果然是你。”
剛纔他本來是因爲張九孃的美貌而多看了一眼,但隨即就覺得張九娘極爲眼熟,思量間他終於想起張九娘到底是誰了。
只是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張九娘會突然出現,並且二人還以這樣的方式相見。
“承蒙家主還記得九兒。”張九娘看向了張家家主,有些拘謹一笑。
當年她隨父親離開的時候,不過區區化元期的修爲,但是眼前的這位張家家主,就已經是元嬰期修士了。
二人之間倒是有一些交集,但都是在這位家主還是結丹期時候的事情,沒想到這位張家家主,居然還記得他。
“你父親如何了。”這時只聽張家家主問道。
“家父早已過世多年。”張九娘如實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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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世了嗎。”少年微微頷首,一副頗爲惋惜的樣子。
“這……”
而這時的張天光還一頭霧水,不知道眼前的張九娘到底是誰。
見狀,此人身側的張家家主微微一笑,“族叔莫非忘了嗎,她就是張卓之女。”
“張卓!”
其話音剛落,張天光瞳孔微微一縮,語氣更是有些凌厲。
“竟然是那個逆子!”只聽此人道。
當年他可是清楚的記得,就是張卓拓印了一份家主寶庫中,有關一處上古遺蹟的地圖,後來遭到了家族的緝拿。
當年他就在這青木殿執事,這件事情更是搞得他灰頭土臉,甚至還遭到了上一任家主的責問。
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那張卓死了,此人的女兒倒是回來了。
一想到此處,他看向張九娘神色一沉,“這麼多年都流離在外,如今倒是跑回來了。怎麼,莫非是無路可走纔想回來的嗎。”
如今的張家早已今非昔比,在他看來,張九娘明顯就是想要攀附,所纔回來的。
不等她開口,又聽張天光道:“莫非以爲你父親死了,你就能脫罪了不成。”
張九娘銀牙緊咬,本想反駁當年的事情乃是她父親所爲,一切都跟她無關。但是一想到她父親臨走時執意帶上她,其實是怕將她留在家族會受到排擠,她便將這番話給嚥了下去。
此處不留人自有留人處,若是張家當真無法留下的話,大不了走就是了。偌大一個隴東修域,就不信還沒有她這個結丹後期修士的容身之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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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眼下的這般屈辱,讓她心中憤慨,甚至感到無地自容。
就在她這般想到時,在她身側的張家家主發話了。
“族叔不用這麼偏激,當年的事情我也有所瞭解,此事乃是張卓所爲,跟她倒是沒有幾分關係。而她之所以隨着張卓逃走,也張卓愛女心切,不願自己逃了,將她留在家族中受委屈而已。”
張九娘沒想到家主竟然願意爲她說話,不過她依舊微微低頭,並未開口。
張天光也頗爲意外,看了看張家家主,又大有深意的看了看張九娘,露出了思索之色。
這時又聽張家家主道:“另外,當年不過是被拓印了一份上古遺蹟的地圖而已,實際上倒是沒有什麼損失,此事在上一任家主看來罪不可恕,不過在我看來,可大可小。”
事已至此,張天光自然明白了這少年的意思。
於是就聽他看向張九娘一聲冷哼,“哼,你還不謝謝家主。”
“張九兒謝過家主!”張九娘看向那少年欠身一禮。
“客氣客氣。”張家家主搖了搖頭,而後此人話鋒一轉,“我還有事在身,就先走一步了,族叔可要記得剛纔我交代的事情。”
“家主放心,不會有差池的。”張天光含笑點頭。
張九孃的事情不過區區一個小插曲,跟他們所談的正事比較,不值一提。
“嗯。”
少年點了點頭,接着就見他身形沖天而起,向着遠處掠去,很快就消失在了朦朧的霧氣中。
目送此人離開後,張天光這纔回過神來,目光再次落在了張九孃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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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家家主已經開口,身爲元嬰期修士,他也不是愛計較的小人,不會給張九娘小鞋穿的。
這時他神識探開,將張九娘給罩了起來。
下一刻此人就微微有些訝然,因爲張九娘竟然是一位結丹後期修士,這倒是出乎了他的預料。而這般修爲的人,對於張家來說,是繼續招攬的對象。
要知道元嬰期修士要招爲客卿長老,要付出的代價可不小。而尋常結丹期修士的話,又不如元嬰期修爲那樣有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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