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丹被毀的痛苦,讓朱夫人根本就沒有任何抵抗之力,口中傳來了痛苦的嘶吼。
北河五指一把蓋在了此女的天靈,而後一股針對生魂的吸扯力,瞬息間從他掌心爆發。
隨着他猛然一個抓扯,朱夫人口中的慘叫就戛然而止,北河一鬆手,此女的嬌軀就軟倒在了牀榻上,沒有了絲毫的氣息。
這時在北河的掌心,已經多出了一物,仔細一看,這赫然是朱夫人的神魂。
被北河從識海中硬生生抽了出來後,朱夫人眼中盡顯驚恐。
“你……你是誰!”只聽朱夫人開口。
此刻在她的臉上除了驚恐之外,還有顯而易見的怨毒。
只是短短數個呼吸的功夫,她的元丹就被毀掉,而且就連神魂都被北河給抽了出來。
聽到此女的話,北河撇了撇嘴,而後道:“我問你答,能讓你死得輕鬆點,不然便讓你魂飛魄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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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後,就聽他道:“你是不是知道水源珠的下落。”
“若是你敢動切身一根毫毛,妾身便……啊!”
朱夫人本欲開口威脅,但是此女剛剛說出一半的話來,口中就發出了淒厲的慘叫。
北河抓住她神魂的掌心,燃燒起了一團黑色火焰。在黑色火焰的焚燒之下,朱夫人就像當年的那位金甲老者一樣,根本無力抵抗。
好在眼下的房間中禁制被全部開啓,因此朱夫人的慘叫聲根本就傳出去。
只是焚燒了此女片刻,北河掌心的火焰才逐漸熄滅了下去,看着神魂極度虛弱的此女,只聽北河道:“再問你一遍,你是不是知道水源珠的下落。”
朱夫人看着北河,臉上滿是驚恐。
她跟當年的金甲老者一樣,雖然明知道說不說都是死,但是那種神魂被焚燒的痛苦,讓此女根本就無法忍受。
而且因爲求生的本能,此女可沒有勇氣將神魂給自爆。
“妾……妾身只是看到過疑似水靈宮要通緝的那人一眼。”只聽朱夫人道。
“哦?”北河有些詫異,而後道:“那人在何處。”
“妾身要是說了,道友能……能放過妾身一馬嗎。”朱夫人驚懼無比的問道。
“啊!”
只是她話音剛落,隨着北河掌心火焰燃燒,她口中就再次傳來了一聲慘叫。
“那人就在天舟城的伍角山的一座洞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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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聽朱夫人忍痛嘶吼出來。
此女話音落下後,北河掌心燃燒的火焰才熄滅了下去。
這時朱夫人的神魂越發的虛弱了,看着他時驚恐之色更甚,就彷彿北河是一位吃人不吐骨頭的老魔頭。
“伍角山……”
這應該是天舟城內的一座專門開闢出洞府供修士租賃的矮山,而類似於這種矮山,在城中可有不少。
一念及此,北河點了點頭,接着他再次看向了朱夫人,眼中便浮現了一絲譏笑。
隨着他掌心一股針對神魂的吸扯力爆發,這一次朱夫人的神魂便被他給逐漸的煉化。
在此過程中,北河雙目微閉,對此女不斷搜魂。
就在此女的神魂越發的細弱後,但聽“嘭”的一聲,朱夫人的神魂便在他的掌心自爆了。
北河驀然睜開了雙眼,臉上浮現了一抹思量。
搜魂了朱夫人後,他得知對方並未說謊。對方的確看到過疑似盜走水靈宮宮主重寶的那位的行蹤。
至於朱夫人爲何會認識對方,是因爲此女曾經跟一位水靈宮的男修苟合過,而那位男修給她看過水靈宮宮主那位侍女的畫像。
北河微微一笑,沒想到還能有這種意外的收穫。不但能夠將周光雲這小子給斬殺,還能得到一件重寶的下落。
那水源珠既然能夠讓水靈宮宮主這位元嬰期修士震怒之下,封鎖了周圍的海域來嚴查,絕對不是尋常之物,因此北河自然頗爲感興趣。
這時他看了看牀榻上的兩具屍體,接着便將朱夫人的頭顱給割了下來,封印在了一隻木匣中,回到張家後好用此物來交差。此女的頭顱,可價值數百高階靈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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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後他屈指連彈,將牀榻上的兩具屍體給焚燒成了灰燼。
做完這一切後,北河轉身離開了朱夫人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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