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讓你打聽的消息呢。”這時又聽北河道。
風駝子微微一笑,“那位元嬰後期大修士,在半個月前就離開了此城,看樣子對方的確是衝着海獵之事來的。至於北道友頗爲關注的那個少女,同樣在數日前就已經離開。”
北河微笑頷首,他最爲忌憚同時也是擔憂的兩人都已經離開了,而且還是在海獵開啓前離開的,完全可以說明對方是衝着海獵之事來的,如此的話他便徹底的放下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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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呢?”這時北河又問道。
“那羣月泉門的人,依然留在城中,沒有絲毫的動靜。”
“哦?”北河有些驚訝了。
他猜測王柔等人應該也是衝着海獵之事來的,但眼下海獵已經開啓,這羣人卻依然還在天舟城中,這就讓他有些奇怪了。北河暗自猜測,莫非這些人留在城中是因爲他不成。
越想北河越發覺得並非沒有這種可能,那王柔乃是月泉門門主的女兒,對方在月泉門中必然有着一定的身份跟地位,所以能讓幾位元嬰期修士替她辦事,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他斬了方天古,還將對方的元嬰送上門,此女對他的恨只能用滔天來形容。
就如他上次猜測的那樣,多半王柔會對他展開無休止而且不計後果的報復,如果是那樣就有些麻煩了。
這半年來,北河始終在地宮山,即使出入也是在白天,而大白天的可沒有誰有膽子敢對他出手,所以王柔等人便一直沒有機會。
眼下海獵開啓後,對方依然留在天舟城,十有八九就是爲了等他。
一想到此處,北河便看向風駝子道:“城中的傳送陣可以用了嗎?”
“這些年來傳送陣始終處於高負荷運轉的狀態,最近幾年需要維護,所以依然不能通過此城離開。”
聞言北河神色微沉,看來他想通過傳送陣離開此城的方式,依然行不通。
而如果他在眼下這種時刻,單獨從天舟城離開的話,極有可能王柔等月泉門的人就會追殺他而來。
面對一位元嬰期修士,他倒是有把握。但是對方卻有足足四個人,即便是加上季無涯他多半也只有死路一條。
當然,北河還有一記殺手鐗,那就是當年從金甲老者手中得到的那顆萬劍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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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物乃是由脫凡期修士煉製而成,而且還是一件大範圍的殺器。按照擘古的推測,即使那顆萬劍雷精元流失了不少,但是要滅殺元嬰期修士還是極爲輕鬆的。
只是這種大殺器,北河是準備用來保命的,可不是用來逃命的。
“哼!”
但聽北河一聲冷哼,大不了他就在此城跟王柔等人耗下去,看誰能留在最後。
“呲呲呲……”
就在北河如此想到時,突然間只聽一陣異響傳來。
北河還有風駝子二人有所感應一般,同時轉身看向了身後。
只見一股灰白色的煙霧從門口的狂涌了進來,將風駝子所在的整個店鋪都給填滿。
“該死!是化靈散!”
在看到這股土黃色煙霧的剎那,風駝子口中一聲驚呼。
而北河也瞬間就判斷出來了這些灰白色煙霧是什麼,當年的他,剛剛踏入修行還是一位凝氣期低階修士時,就曾煉過這化靈散,將那楊師姐還有煉體士的同門師兄給坑殺過。
因此對於這種修士吸入後,能夠麻痹體內法力的毒藥,他再熟悉不過了。
只是眼下的化靈散,品階顯然比他當年他煉製出來的要高不知多少倍。
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有人敢在天舟城行兇。
北河還有風駝子二人的反應奇快無比,身形向着通道後方倒射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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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本就距離通道更近的風駝子,一個閃身就踏入了其中。
“轟隆!”
但聽一聲巨響傳來,通道的屋頂被一道人影給砸穿,此人頓時擋在了風駝子的面前。
這是一個蒙着面紗的女子,只露出了一雙凌厲的眼眸。而從此女身上散發出來的修爲波動,赫然達到了元嬰初期。
雖然此女只露出了一雙眼睛,但是從她的衣着還有身形,北河一眼就判斷出來,對方正是月泉門的四位元嬰期修士之一。
方一現身,此女便大袖一拂。
“嘭!”
一張銀色大網從她袖口中擴散而開,當即將距離最近的風駝子給罩住。隨着此女五指一抓,銀色大網立刻收縮,一時間風駝子被死死勒緊。
見狀北河神色一變,並腳步一頓停了下來。
“唰!”
與此同時,一個臉上同樣蒙着黑巾的老者,從滾滾的化靈散中衝了出來,瞬息間就靠近他,此人擡起了乾枯的五指,對着他面門讓猛然一抓。並且在老者的掌心,還有一個奇異的血色符文在轉動。
讓人驚駭的是,從這老者身上散發出的修爲波動,比起之前的女子還要驚人,這赫然是以爲元嬰中期修士。此人同樣是月泉門那四位元嬰期修士中的一個。
在看到老者掌心那枚符文的剎那,北河眼中頓時出現了一絲眩暈,一時間怔然的站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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