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查!”
三人中,只聽一個留着長髯的老者將手中的柺杖狠狠一跺,發出了“咚”的一聲,半空都盪開了一圈漣漪。
“是!”
此人話音落下後,周圍來自冰靈城的結丹期執法隊的人,便向着下方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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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要通過蛛絲馬跡,找出一些有用的證據來。
從之前的情形來看,應該是有人用了某種禁制,將傳送殿內數座陣法的陣源給引爆了,不然頂多是將陣法毀掉,不可能讓整座大殿都坍塌,甚至還將傳送通道給炸了出來。
看到這一幕後,懸浮在半空來自十餘個不同勢力的宗門勢力,具是露出了若有所思之色。
傳送陣之間的傳送通道,就像是隧道一樣,兩兩相鏈接的。往往兩個相隔極爲遙遠的地域,是沒有傳送通道的存在,也就不可能相互傳送,所以很多時候要趕到極爲遙遠的地方,需要乘坐數次傳送陣。
比如海域上的天舟城,跟跟冰靈城之間就沒有傳送通道,需要先中轉到其他城池才能傳送到冰靈城。
能夠出現在冰靈城的這些人,都是從與冰靈城相隔不算太遠的城池傳送而來的。
在短暫的震怒之後,衆人心中更多的則是暗喜,因爲若是無法有人通過傳送陣趕來,那麼就只能依靠遁術。而除了元嬰期修士,大批的結丹期修士要靠遁術趕到小寒地,需要的時間可不短。
而沒有人注意到,張家家主,還有來自同一片區域的百花仙宮,伏羅門和極元宮的三大當家之人,此刻臉上具是浮現了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
之所以在剛纔將此地的傳送殿毀掉,自然是爲了避嫌了。
其一就是他們四大勢力的人,是剛纔那反險情下唯一有所損失的。
其二就是他們還有人並未傳送過來,真要有嫌疑的話,他們這四大勢力的嫌疑也最小。
不得不說,這些元嬰期修士心思縝密。
“樑道友,這是怎麼回事!”
就在這時,人羣中一個身材中等的圓臉胖子,此刻看向了矗立在半空,之前開口的長髯老者朗聲問道。
此人話音落下後,長髯老者的目光向着他看了過來,只聽此人冷笑道:“怎麼回事!莫非杜道友還看不出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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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圓臉胖子訕訕笑了笑,是個明白人都知道是怎麼回事,並且他也在懷疑,動手的人或許就是他們這些人當中的某一股勢力。
這時就聽圓臉胖子道:“我造化門對貴城的遭遇感到十分的痛心,只是在眼下的這種情況下卻是幫佈下什麼忙,就不打擾了。”
說完後,此人率領着數十人,向着山下掠去,很快就消失在了冰靈城中。
而有他的帶頭,剩下的諸多宗門勢力,亦是極爲客套的關懷了幾句便轉身離開。
看着衆人離去的背影,半空的老者心中的怒火幾乎難以遏制。
只是他面對的可是十餘個強悍的宗門勢力,他是不敢也沒有那個實力將對方給全部留下的,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對方離開。
不過只要讓他找出了證據,那這件事情就不是這麼容易過去的。
“樑道友,貴城的遭遇的確讓人惋惜,我張家也就不久留了,後會有期。”
張少豐這時看向了半空的長髯老者拱了拱手。
而後亦是率領張家衆人向着冰靈城內掠去,現在他們要儘快離開此城,並趕往廣寒山莊所在,最好一刻都不能耽誤。
接下來,一道道告辭之聲就在半空不斷響起,當看到僅僅是片刻間,衆人就一個不剩後,半空的長髯老者目光陰翳的掃了衆人遠去的背影一眼,而後他取出了一隻玉牌,一道道法決打入了其中。
現在他要通知駐守冰靈城的幾大勢力,關於傳送殿被毀的事情。
做完這一切後,此人才身形一動,向着腳下的廢墟掠去。
踏入城中後,北河發現冰冷城內竟然極爲空蕩,不但大多數的店鋪關閉,街道上的行走的修士更是少得可憐。
這其實是因爲,在小寒地的所有人,幾乎都趕往廣寒山莊了,在衆人看來,這或許是數千年都難得一遇的大機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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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從城中掠出後,張少豐祭出了一隻飛舟法器,張家的五十餘人全都站在了飛舟法器上。
其他宗門勢力的人,亦是祭出了不同樣式的飛行法器。
而後就見十餘艘飛行法器,浩浩蕩蕩的向着某個方向疾馳。
有意思的是,在此過程中,十餘個宗門勢力並未拉開距離,而是一同趕路的樣子。
衆人以極快的速度行進了兩日的時間,終於到達了一處冰封的羣山山脈中。
“譁……”
就在這時,人羣中傳來了一片譁然。
因爲即便是相隔極爲遙遠,他們也看到了在遠處的羣山當中,竟然出現了一個巨大漆黑的大洞。
讓人驚駭的是,那個大洞懸掛在半空,看起來就像是一輪形狀並不規則的黑色月亮。
即使是相隔頗爲遙遠,衆人也感受到了從那個大洞當中,散發出了驚人的空間波動。
而這,便是廣寒山莊的空間之門坍塌後形成的。
只要穿過這個大洞,便是一處須彌空間,須彌空間中正是廣寒山莊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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