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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北河有所反應,錢起大袖一拂,一道黃光向着近在咫尺的他迸射而去。
如此近的距離,北河根本來不及任何閃躲,關鍵時刻,他立刻運轉了元煞無極身,而後激發了一層罡氣護體。
“噗!”
但聽一聲輕響,他所激發的罡氣頃刻間便碎裂開來,那道黃光只是微微一頓,便去勢不減的打在了他的胸膛。
“嘭”的一聲,北河胸膛位置血花激灑,接着他的身形如遭重擊,向後倒射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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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重砸在了地上,拖行了三四丈的距離,直到撞在了一根石柱上這才停下來。
仔細一看,在他的胸膛位置,有一個幾乎炸裂開來的恐怖傷口,還能看到內部的血骨和蠕動的內臟。
北河陡然擡起頭來,看着錢起時齜牙欲裂,但隨即就見他目光一滯,臉上帶着不甘跟怨毒,最終身軀軟倒在了地上,就此氣息全無。
看到這一幕,錢起只是撇了撇嘴,滿是不屑跟譏諷。
而在他身側的極元宮宮主,臉上毫無波動的樣子。
至於被極元宮宮主擋在身後的凌煙,花容微微失色,有些難以置信。
隨即此女心中便一聲嘆息,時也命也,北河跟她一路走到了此地,但是最終卻被錢起這位陣法大師給擊斃,只能說他命運不佳。
修行之路本來就一路的荊棘,誰也不敢說自己能一帆風順。說不定在將來的某一天,她也會步北河的後塵。
在將北河給擊斃之後,錢起雙手倒背向着他的屍體行去。
當初在空間大洞之外,他曾看到北河手中有一件威力頗爲驚人的鐵鏈法器,此物似乎可以剋制肉身強悍的修士,他對此有些感興趣。
雖然在他看來,那東西應該是一件魔器,對他這樣的法修而言沒有什麼用途,但這並不妨礙他拿來研究一番。
看到此人的舉動後,凌煙美眸中浮現了一抹思量,她也看出了錢起的舉動,多半是衝着北河的儲物袋而去的。
精魄鬼煙此物對於魔道修士來說,是一件絕佳的寶物,她可不想此物落在錢起的手中。
這一刻她的心思不斷轉動起來,思量着精魄鬼煙落在了錢起手中,她要如何才能拿到手。
就在錢起逐步向着北河的屍體行去時,驚人的一幕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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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前一刻還躺在地上,沒有絲毫生命氣息的北河,突然間彈射而起,並呼啦一聲向着大門的方向激射而去。
這一幕不但是凌煙,就連極元宮宮主還有錢起,都微微嚇了一跳。
剛纔二人神識一掃,就發現北河已經被錢起給擊斃了,沒有任何的生命體徵。
但是沒想到,剛纔北河竟然是在詐死,想要矇混過去。
而能夠瞞過這兩位元嬰後期大修士,除了是北河假死術的玄妙之外,還有就是這二人並不認爲,北河能夠在錢起一擊之下保全性命。
此刻在北河的心中也極爲惱怒,他原本想像上一次矇混水靈宮宮主那樣,用假死術將對方給騙過去,等這些人踏入五行之門後在起身,但是錢起在逐步靠近他,所以他無法再賭下去了。
如果此人只是對他的儲物袋感興趣,就是送給對方也無妨,因爲他的寶物大都在儲物戒中封印着。
但萬一是錢起已經看穿了他在施展假死術,到時候靠近給予他致命一擊,那他恐怕就是真死了。
所以北河不敢賭,眼看此人越來越近,他只能立刻暴起。
“想走!”
很快錢起就反應了過來,此人一聲輕笑,也不見他有何動作,只是身形一花就從原地消失,當再度現身時,已經瞬移般擋在了北河的前方。
北河跟他之間的修爲,差了可不是一星半點,此人要對付北河,不過是貓戲老鼠一樣簡單。
而北河似乎早就料到了錢起會閃身擋住他的去路,這時的他翻手取出了一根金色長棍。
與此同時,錢起擡起手來,對着他遙遙一抓。
一隻無形的大手向着北河呼嘯而來,就要將他給一把抓在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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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河將金色長棍擡起後,猛地一輪。
“轟”的一聲,金色長棍激發的棍芒砸在了那隻無形大手上。
“哇!”
在一股反震之力下,北河噴出了一大口熱血,身形當即向着後方倒射而去。
不過遭受重傷的他,此刻臉上卻浮現了一抹詭笑。
只見他立刻施展了無影術,藉助剛纔那一砸的反震之力,他的速度暴漲了數倍之多,閃電般向着那五道五行之門中,金色的大門掠去。
金色大門,代表的自然是金屬性了。
“好狡猾的小輩!”
錢起終於看出了北河的目的,原來想要逃出此地是假,趁機踏入五行之門纔是真。
而且這時的北河,已經電射到了五行之門外,即使是他要阻攔也有些困難。
“唰!”
關鍵時刻,只見那極元宮宮主的身形,拉出一道殘影擋在了金屬性五行之門前,並看着北河露出了一抹似笑非笑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