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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衆人只是看到了洞心鏡的變化,但是卻不知道如今北河的情況。
在觸及洞心鏡的瞬間,他的手掌就無法跟此物分離,死死黏在了其上。
在此過程中,他體內的生機還有精元以及魔元,盡數被洞心鏡給抽取而後吞噬。
一側的瘋女人看到這一幕,唯一露出的那隻眼珠,滿是新奇。
而在洞心鏡的瘋狂吸收之下,只是十餘個呼吸的功夫,只見北河的模樣,竟然發生了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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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光滑的皮膚開始發暗,而後就是他的額頭還有眼角,浮現了一絲絲細小的皺紋。
這其實是他體內的生機,被瘋狂抽取的原因。
打量着洞心鏡的衆人,亦是發現了這一幕,不少人滿臉都是古怪。
而後就猜測,或許是北河體內的生機跟洞心鏡跟契合,所以此寶在嘗試到北河體內的生機後,就宛如長鯨吸水一樣無法阻擋。
“喝!”
北河當然也感受到了自身的變化,只聽他一聲低吼,而後體內魔元滾滾鼓動,同時他還將元煞無極身給施展到了極致,試圖掙脫洞心鏡的吸附。
但是他的手掌根本就無法從此物上離開哪怕一寸。
在衆人的注視下,北河臉上還有眼角的皺紋越來越多。
不消多時,他就從最初的二十餘歲,變成了三四十歲,而後變成了一個頭發花白,年過半百的老者。
此刻的他臉上滿是滄桑,就連目光也不再清澈。
不止如此,他模樣變老的過程,絲毫都沒有停頓,還在繼續着。
不消片刻,就見他一頭灰白的頭髮,徹底變成了雪白。
臉上的皺紋宛如溝壑一樣橫七豎八的遍佈着,一副老態龍鍾的樣子,身形都佝僂了一些。
此刻他的模樣,跟當年凝氣期即將突破到化元期時,幾乎沒有什麼區別。
就在北河心中驚懼無比之際,震顫洞心鏡一頓,瘋狂吸收他體內生機的情形,也爲之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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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唰!”
北河如避蛇蠍的抽回了手掌,而後身形向後拉出了數丈的距離,徹底遠離洞心鏡後才停下來。
驀然擡頭,看向懸浮在半空的這件寶物,他滿腔怒火。
此刻他清晰的感受到,雖然他的實力跟境界依舊,但是體內的生機大量流失,就連壽元都受到了嚴重的影響。
而在吞噬了他體內大量的生機後,那面洞心鏡寶光四射,從此物上更是瀰漫出了一股奇異的波動。
“呼啦!”
近水樓臺先得月,就站在洞心鏡一側的瘋女人,當先出手了。
隨着她大袖一拂,一股驚人的狂風從她袖口中涌出,席捲在了洞心鏡此寶上。
只是在她一卷之下,這件寶物只是晃了晃,依然穩固在半空的樣子。
而幾乎在瘋女人出手的剎那,遠處的幾位元嬰期老怪同時向着半空的洞心鏡掠去。
當這些人靠近後,有的隔空一抓,還有的則激發大片的靈光向着半空的洞心鏡罩去。
呼吸間的功夫,此寶就被各種神通給籠罩。
只是在衆人的抓取之下,這件超越了脫凡法器的寶物,在半空輕顫着,依然無法被任何人取走。
站在遠處的北河擡起頭來,一雙蒼老眼珠滿是陰翳跟冰冷。
其他人嘗試收取此寶,不成功能夠輕易脫身,但是他卻被此寶抽取了體內大半的生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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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蒼老的感覺,他只在當年凝氣期的時候體會過。
現在的他,跟當年唯一不同的,就是實力更強,以及境界更高。
但因爲生機的流逝,他壽元也在被燃燒。
按理來說,結丹期修士都壽命有着五百年,但是此刻的他就相當於四百多歲了。
若是不突破到元嬰期,恐怕不過區區數十載就會塵歸塵土歸土。
一想到此處,心中的怒火更甚。
要是洞心鏡此寶無法停下,繼續抽取他體內的生機,恐怕他會被直接吸成人幹。
壓下心中滔天的怒火之後,北河看向前方取寶的衆人,臉上滿是譏諷。
剛纔洞心鏡不再吞噬他體內生機的時候,他就已經嘗試過了,能否將此寶給收走,但是卻沒有成功。
因此這些人的舉動,也只是在白費力氣而已。
“嗡!”
突然間洞心鏡一震,而後一大片白光,從巨大的鏡面上爆發,照耀在了衆人的身上。
在白光的照耀之下,在座的即使是元嬰後期修士,身形也像是被巨浪給擊中,向着四面八方倒射而去。
站在遠處的北河見此有些震動,關鍵時刻他體內魔元鼓動,身形宛如磐石一樣紮根在原地。
就在他以爲即使他施展了全力,也會跟其他人一樣,被那股衝擊力驚人的白光給轟飛時,大片的白光照耀在他的身上,他卻沒有受到絲毫的影響。不止如此,他還感受到這片白光有一種清涼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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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北河眉頭一皺,無比的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