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因爲慣性的使然,季無涯的身形向後踉蹌退去,每一步踏在地上,都發出了咚咚的悶響,迴盪在整個密室中。
直到退出了七八步,季無涯腳步一跺,終於站定在了地上。
北河微微一笑,而後向着季無涯走去。
當來到近前後,只見他伸出手,手掌平攤在了季無涯的面前。
季無涯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將手中的伏魔杖放在了北河的手中。
即使北河早有所料,但是當季無涯鬆開手掌手,他的手臂依然向下一沉,沒想到這杆伏魔杖如此沉重。
將此物抓住後,他放在了面前,凝神一陣查看,下一息他就嘗試着將體內的魔元注入其中。
但此物乃是一件法器,而並非是魔器,所以對於北河催發的魔元毫無反應。
北河搖了搖頭,如果他想要用這件法器的話,只有日後花時間將其魔化了才行。
但是他眼下不過元嬰期修爲,要魔化一件脫凡法器,是極爲困難的。
於是他將手中伏魔杖向着季無涯一拋,季無涯疑惑之餘,將此物給接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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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就聽北河道:“若是你能夠將此物催發,這東西就暫時給你用了。”
“多謝主人!”
季無涯大喜過望。
雖然他是煉屍之體,但是比起北河這位魔修而言,顯然還是他更容易催發這件法器。
而且先不說能否將這杆伏魔杖給煉化,單單是此物的堅韌程度,再結合他的肉身之力,催使之下就能夠發揮出巨大的威力。
北河點了點頭,並未多言什麼。
這時他看向了冷婉婉,而後道:“婉婉,我要再上第三層還有第四層看看,那地方有五品火焰,你還是施展上次的秘術,暫時藏匿在我的體內吧。”
聞言冷婉婉點了點頭,接着此女就化作了一道紫色流光,向着北河激射而至,最終變成了一枚紫色符文烙印在了他的胸膛。
北河吸了口氣,他將體內的邪皇之氣催發將他罩住。
陌都還有季無涯也來到了他的身側,二人隨着他向前行去,站在了一處圓形陣紋前。
北河屈指連彈,數道法決沒入了陣紋中,隨着陣紋光芒大亮,三人的身形同時踏入了其中。
當出現在了最後一間密室,北河擡頭就看到了頭頂有一個丈許大小的洞口,從其中還噴射出了一股暗紅色的火柱。
見此他吸了口氣,帶着身側二人身形沖天而起,沒入了濃郁的火焰中。
當初他結丹後期修爲都能夠從這股暗元離火中穿行而過,如今突破到了元嬰期,自然更不是問題了。
至於他身側的兩具煉屍,肉身可是極爲強悍,加上有邪皇之氣的籠罩,所以應該無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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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息,北河三人的身形,就出現在了第三層。
他再次擡頭,就看到了頭頂那隻巨大的丹爐。
稍稍站定後北河足下再次一點,三人的身形繼續沖天而起,這一次沒入了丹爐下方的瀉火口。
只是呼吸間的功夫,北河跟兩具煉屍的身形,就從丹爐口衝出,出現在了第四層。
只見籠罩他們的邪皇之氣,此刻還剩下最後薄薄的一層。
好在他們從五品火焰中穿過了,並未受到任何的損傷。
方一出現在此地,北河的目光就向着四周望去。
第四層跟當年他離開時,沒有什麼區別,此地看起來就像是一片“虛空”。
不過當年還有一隻洞心鏡懸浮着,下方還有諸多修士爭搶,現在卻是空蕩蕩的。
收回目光後,北河看向了身後那隻噴射出暗元離火的丹爐眼睛微微眯起。
他踏足此地的目的,就是想要看看能否將這隻丹爐,還有其中的五品火焰給收走。
只見他走上前來,手指掐動,一連數道法決對着丹爐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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