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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此聲,北河動作絲毫都沒有停頓,繼續品嚐着冷婉婉口中的瓊漿玉液。
不過在他懷中的冷婉婉,卻是已經羞得不行。
“唔!”
此女雙手推在了他的胸膛,羞憤交加的阻擋着北河的侵略。
至此,北河動作一頓,終於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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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懷中就連脖子都紅透的此女,他嘴角勾起了一絲邪笑。
而冷婉婉則緊咬着貝齒,在他的腰身位置用力掐了一把。
對此北河反倒一陣享受,接着他才神色一冷,而後擡起頭來。
這時他就看到在二人數十丈之外的半空,凌空而立着一個身着青色長袍的青年。
此人身形瘦高,看起來二十五六歲。眼睛細長,給人一種不容易打交道的冷冰感。
讓人側目的是,從此人的身上,散發出來了一股元嬰期的修爲波動。
“是你!”
在看到青年的剎那,北河就已經回想起此人是誰了。
自從突破到元嬰期,他的冥煉術似乎終於將威力給展現了出來,除了讓他的神識之力暴漲了一大截,遠超元嬰初期修士之外,他的記憶力也跟天屍門太上長老一樣,變得極爲強悍。
如果在他突破之前,恐怕看到這個青年男子,他要想起對方是誰,還要仔細回憶一番才行,但如今他立刻就認出了對方。
眼前的這位,赫然是當年他第二次踏入武王宮時,被他毀掉了肉身,只剩下了元嬰逃遁的面具男子。
當年對方雖然將容貌用面具遮擋,但是元嬰期之軀逃遁時,還是露出了真容。
當初此人逃遁時,還落下了一隻盾牌法寶,後來北河第三次踏入武王宮,將那件盾牌法寶給收走了,如今的此物,還在他的儲物戒中。
那盾牌法寶的威力不弱,被他煉化後,這些年來發揮出了不小的作用。
倒是沒想到時隔這麼多年,竟然能夠在此地碰到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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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當年的此人被他毀掉了肉身,只剩下了元嬰之軀逃遁,如今的此人竟然有了一具肉身。
對此北河猜測,或許是這青年那隻重新煉製了一具,也有可能是對方找了一個合適的低階修士來奪舍。
除了這青年男子之外,在此人的身側,還有一個看起來五六十歲的黑髮老者。
此人神色肅穆,背後插着一柄長劍。
不出所料,這黑髮老者亦是元嬰期修士,而且此人還有着元嬰中期修爲。
“嗯?”
聽到北河的話,青年男子有些意外。
此人看着北河的臉頰,仔細的審視着。但是思來想去,他確信從未見過北河,更是不認識對方。
“你是誰?”只聽青年男子問道。
北河只是輕蔑一笑,並沒有回答他的意思。
在他的懷中,依然抱着冷婉婉這個絕世佳人,二人盤坐在山巔之上,任由輕風將髮絲吹拂,睥睨着四面八方,這使得他看起來就像是一個荒淫無度的皇帝。
眼看他沒有回答,青年男子臉上浮現了明顯的怒容。
他剛纔就已經看出,北河不過區區元嬰初期修爲,而在他懷中的女子,則是結丹期修爲。
唯獨讓他在意的,是北河身側有一具身上散發出元嬰期修爲的煉屍。
可雖然北河有兩人,但是他身側同樣有一位元嬰期修士,而且還是元嬰中期修爲。只是沒想到即便如此,北河也沒有給面子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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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這位道友貴姓。”思量間又聽青年男子開口道。
北河略顯怪異的看着他,不知道對方爲何會突然找到他。
“姓北!”最終還是聽他道。
“北?”青年男子眉頭一皺,再次陷入了回憶。從他記憶中姓北的修士開始搜尋,看看有沒有北河此人。
但是姓北的人他雖然認識幾位,可沒有一個能夠跟眼前的北河對得上號。
深深吸了口氣後,只聽青年男子道:“鄙人姓劉,乃天泉門長老,這一次突然找到北道友,其實是有一事相詢。”
對於此人的自報家門,北河沒有絲毫的興趣。
只聽他道:“何事!”
泥人還有三分火,看着他冷漠的態度,尤其是北河還有他身側的煉屍,都只是元嬰初期修爲,面對他二人竟然還敢如此跋扈,一副不將他二人放在眼裡的樣子,青年男子心中生出了一股怒氣。
但最終他還是壓下了怒火,北河一副對他二人不以爲意的樣子,應該是有一定的底氣。
只聽此人道:“鄙人這一次前來,其實是因爲感應到了早年遺失的一件寶物。”
“嗯?”
此人話音剛剛落下,北河微微一驚。
他看了此人一眼,而後就一翻手,從儲物戒取出了一件龜殼法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