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劍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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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到彥玉如手中之物的剎那,北河口中一聲驚呼。
“咦!”
這一次,輪到彥玉如驚訝了。因爲北河竟然一眼就認出了她手中之物的來歷。
“看來北師弟是識得此物了,如此也好,省的我給你還要給你解釋一番。”只聽彥玉如道。
北河神色微沉,一時間沒有開口。
他當然認識此物,當年若非他也有一顆萬劍雷的話,恐怕還無法從廣寒山莊之外的大羣元嬰期修士的包圍圈中逃走。
另外他還感受到,彥玉如手中的那顆萬劍雷,散發出來的氣息波動,比起他當年他激發的那一顆,還要渾厚起碼三成。
因此此物的威力,必然也遠超當年他手中的那一刻。
真不知道,這東西對方是從哪裡搞來的。
“即使是北師弟實力強悍,但是你既然知道這萬劍雷的名號,應該就不會以爲在我激發此物的情況下,你還能逃出吧。”
北河只是短暫的惱怒,而後就譏笑道:“真以爲一顆萬劍雷,就能夠殺的了北某嗎。”
“嗯?”
彥玉如柳眉皺起,不知道北河是哪裡來的底氣,竟然敢說出這種話來。
但是她卻有一種預感,那就是北河應該不是講大話的人。
如果她知道北河在隴東修域的事蹟,就會對心中的猜測深信不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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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不知道北師弟是哪裡來的信心,就連我手中的萬劍雷都不怕,不過即使斬不了你,此物要轟開你佈下的陣法還是很容易的。到時候,我想北師弟應該還留不住我。”
北河一時間沒有開口,因爲這一點彥玉如所說倒是不錯。
而且他佈置陣法時,可沒有考慮過彥玉如手中會有萬劍雷這種東西,所以陣法完全從禁錮的威力方面考慮,如今即便是他要從陣法內離開,也要先將那空間陣法給撤下才行。
但是顯然彥玉如不會給他這個機會,他要是有所動作,對方應該就會立刻將萬劍雷給激發。
他看似極有底氣,可那是基於當年他激發萬劍雷時,有不少元嬰期修士都保住了小命的原因。
彥玉如手中的萬劍雷,威力比他當年那一顆要大不少,這就不太好估計了。
在北河看來,即便是他突破到了元嬰後期,在對方激發萬劍雷的情況下,恐怕不死也要褪層皮。
“當年你我二人雖然有點恩怨,但也並非無可化解,還望北師弟不要鬧到你死我活的地步。”眼看北河沒有出聲,又聽彥玉如道。
讓彥玉如意外的是,北河只是沉吟片刻,就點了點頭,“這倒也是。”
短暫訝然後,她便含笑道:“師弟宰相肚裡能撐船,能夠既往不咎,師姐我實在是感激不盡。”
北河卻撇了撇嘴,並話鋒一轉,“只是當年彥師姐坑了北某一把,總要有所表示吧。”
“你想如何。”彥玉如道。
“北某要那兩顆屍丹。”北河道。
聞言彥玉如陷入了思量,只是片刻後,她便頷首道:“可以。”
而且她極爲乾脆,說完後翻手就取出了兩顆形狀並不規則的石頭,接着輕輕一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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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她手中的兩顆石頭,就緩緩向着北河飄了過來。
就在這兩顆石頭臨近北河不足一丈時,季無涯向前跨出一步,一把將其抓在了手中。
放在面前查看了一番後,他就轉身看向了北河,而後點了點頭。
有萬劍雷在手,彥玉如便絲毫不懼。現在她直接將屍丹送出,也足以表明她的誠意了,希望北河可不要耍什麼花招。
北河也極爲爽快,只見他取出了一支陣旗,體內魔元注入其中,將其一揮。
一層白色的微光從陣旗上散發,接着罩住兩人的那層白色罡氣,便逐漸暗淡並消失。
而後他又一道道法決打出,將另外兩層禁制也給撤了下來。
眼看三座陣法全都被北河給撤下,彥玉如口中傳來了一陣銀鈴般的笑聲。
“咯咯咯咯……北師弟果然爽快,既如此那就後會有期了。”
說完後她就身形一動,準備離開。
“且慢!”
就在這時,只聽她身後的北河出聲。
聞言此女頓了下來,轉過身來不解的看着他。
北河高深莫測一笑,“北某想向彥師姐打聽一件事。”
“什麼事?”彥玉如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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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彥師姐可曾聽聞過噬元十二絕這種上古組合奇陣。”
北河話音剛剛落下,彥玉如看着他時,目光就逐漸陰沉了下來。
一時間二人之間的氣氛,也變得有些緊張跟微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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