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師尊!”晉元不知道該說什麼,但是最終師尊兩個字還是從他口中道了出來。
當年的他剛剛踏上修行之路,只修煉過北河給他的四象功。所以那時他並不知道,北河壽元將至,想要突破到化元期是多麼的困難。
直到當他成爲了化元期修士後,他才知道以當年北河的狀態,想要衝擊化元期,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因此在他看來,北河應該在三百餘年前就死了纔是。
但是他萬萬沒想到,北河不但還活着,而且還成爲了一位元嬰後期修士。
不止如此,眼前的北河還恢復了青春,哪裡還有當年那幅老態龍鍾,半隻腳都踏入棺材的樣子。
北河點了點頭,而後似笑非笑道:“沒想當年你不辭而別,還能走到眼下這一步,實在是讓爲師意外吶。來看常言不無道理,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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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元臉色微沉,北河自然是看到了他當年的留信。
原本他以爲,這輩子能夠跟北河遇到的機率,可以說是沒有。
但不想如今師徒二人再次碰面,而且還是在眼下這種狗血的情況下。
早知道如此,當年他就不會留下那份書信了。眼下碰到的話,他還可以找出諸多的理由來應對,就比如當年他被人擄走了,或者是走失了。
雖然他在北河身邊留了一段時間,但是說到底,他並不瞭解他的這個師傅。但他唯一知道的,就是北河極爲冷血無情。
也正是因爲這一點,此刻的他心中才有些慌亂,不知道北河會如何對他。
一念及此,就聽晉元道:“晉元當年也是爲了自保,所以纔不辭而別,還望師尊不要怪罪。”
“我知道。”北河深以爲然的點了點頭,而後道:“就如你所說,螻蟻尚且貪生,又何況是人呢,換做是北某的話,會跟你做出一樣的選擇。”
聽到他的話後,晉元心中稍稍放鬆了一絲,只要北河沒有對他出手,那他這條小命應該就保住了。
就在他心中如此想到時,只聽北河道:“將繩索解開吧。”
晉元一愣,而後心中大喜。從他口中立刻叨唸出了一段咒語。
這段咒語乃是他吞噬了陸七雄的神魂之後得到的,用來打開將他五花大綁的黑色繩索。
隨着咒語聲的落下,黑色繩索一鬆,其上的靈光也暗淡了下去,最終從晉元的身上自行脫落。
可就在繩索從他身上掉落的剎那,北河一個走上前來,而後張口祭出了一枚血色符文。
下一息,隨着他大袖一拂,血色符文就向着晉元的丹田激射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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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中了魔靈散,丹田中的元嬰也被禁嬰網給禁錮的情況下,晉元身軀無法動彈一下,只能眼睜睜的看着血色符文打在他的小腹上,而後沒入他的丹田。
看來北河讓他解開繩索,不是什麼善舉,而是另有目的。
不止如此,緊接着北河再次祭出了一枚一模一樣的血色符文,揮手之下第二枚血色符文沒入了他的胸膛。
而後又是第三枚。
而第三枚血色符文,直接沒入了他的眉心,鑽進了識海。
做完這一切後,就見北河手指掐動,口中唸唸有詞。
“嗡!”
霎時,他丹田、胸膛、識海中的三枚血色符文血光大亮,接着激發了一道血線連接在了一起。
雖然體內魔元無法調動,但是晉元還是立刻感受到了一股禁錮之力從體內傳來。
儘管不知道北河種在他體內的三枚血色符文到底是什麼,但是不用想也知道,絕對不是什麼好東西。
只是他無法動彈,所以根本無法阻止北河的動作。
而直到北河將三枚三殺血契種在了晉元的體內,晉元也只是看着他,過程中沒有說一句話。
感受到三殺血契成功種在了晉元的體內,北河滿意的點了點頭。
只聽他道:“此物叫做三殺血契,只需要北某心神一動,就能夠輕易將其引爆。”
聞言晉元神色微沉,不知道心中在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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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又聽北河道:“從今往後,你做你的事情就好,北某一般情況下不會干涉你,只是在有需要的時候,會招你來的。”
聽到這裡,晉元總算是明白了。
北河給他種下禁制,就是想要將他操控,當成一具傀儡。
試想一下,若是他能夠重新奪回元羅門的掌控權,那麼他這具傀儡的利用價值就大了。
一念及此,只見晉元深深吸了口氣。
雖然心中惱怒,但這總比他料想的最壞結果好,那就是至少北河沒有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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