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北河心中無比的古怪。
但是隨即他嘴角就勾起了一絲微不可查的笑意。
因爲讓擘古誤解對方是衝着他來的也有好處,至少這位魔道巨擘,就不會知道洞心鏡的珍貴程度。
於是他將計就計,“現在可如何是好?”
“放心,對方即便是將星雲結界給轟開,但是絕對不可能親身降臨的,甚至都無法派其他人來此。”
“哦?”北河訝然之餘,心中極爲欣喜。
“因爲將星雲結界給打穿後,通道中會瀰漫着屬於這片修行大陸的強烈法則之力。除了這片修行大陸上的人能夠進出之外,域外之人只要踏足通道,就會被絞殺。不止如此,這片修行大陸上的人出去後,就會沾染到外界的法則之力,再進來的話,兩股法則之力會形成衝突,以他們最高不過元嬰期的修爲,同樣是死路一條。”
“那麼按照擘古道友的意思,這條通道就是隻能出,不能進了?”北河道。
“不錯。”擘古點頭。
得到他的答覆,北河眼中精光一閃。現在,他就不用有什麼擔心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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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擘古似乎誤解了北河的意思,以爲北河是想從這條通道離開。
只聽他道:“你可要想清楚,通過這條通道離開的話,必然會被外面的那位給嚴加盤查,若是知道了你我二人關係,那麼你只有死路一條。”
北河看着擘古,心中有些古怪。
不等他開口,又聽擘古道:“從現在開始,本座可以全力協助你突破到脫凡期,到時候穿過星雲結界離開這片修行大陸,將神不知鬼不覺。而且只要解開了本座的肉身,並將本座帶離此地,到了域外本座神魂跟肉身融合,對方即使發現了你,我也能將他給挫骨揚灰。”
北河摸了摸下巴,一時間沒有回答。
他就是怕突破到脫凡期,穿過星雲結界離開後,到時候依然被其他人給堵截。那樣就只有擘古能夠助他。
要知道在外面的人可不少,除了玄真子之外,還有冥靈族女子,甚至是季無涯的本尊。
所以他纔會在眼下這種時刻,將擘古給拿出了,二人之間商議交流一番,看看能否有什麼好主意。
從目前來看,最好的辦法,就是他藉助擘古肉身體內的精元,突破到了脫凡期,然後解開擘古的肉身,帶着對方離開。
至於他擔心擘古過河拆橋的問題,他只能讓對方事先發下誓言了。
以擘古的修爲,發下的誓言應該不敢輕易打破,那樣將來他內心產生的心魔,將極爲強大。
他不過一個小小的脫凡期修士,跟擘古之間更是沒有什麼仇怨,所以對方應該不會破誓的。留着他的小命,跟內心產生強大的心魔比較起來,很容易做出選擇。
於是就聽北河道:“看來也只能這樣了。”
不過對於他突破到脫凡期的辦法,是藉助擘古的肉身精元,北河倒是暫時沒有告訴擘古。
聽到北河的話後,擘古心中長舒了一口氣,就怕北河做出什麼不明智的選擇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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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他再次將目光看向了遠處天邊的那條通道,輕笑道:“倒也捨得下血本,竟然敢將星雲結界給轟開。”
“莫非這很難嗎?”北河問道。
“說難倒也不難,只是要承受的代價卻有點大。”擘古道。
“代價?什麼代價?”北河越發不解。
擘古了口氣,“將星域結界給轟開時,自身會遭到這片修行大陸法則之力的攻擊,雖然不見得就能夠將其斬殺,但是身上會殘留下極爲濃郁的這片修行大陸上法則之力的氣息,將來修爲突破時,不說十成十會引下雷劫,但也差不多了。”
“雷劫!”
北河無比震動。
將星雲結界給轟開的代價,就是將來修爲突破時,要經歷雷劫。
“不錯,只有經歷雷劫,才能將身上殘留的法則之力給洗滌乾淨。”擘古點頭,而後又繼續道:“除非是對自己實力有絕對自信的人,否則誰都不敢嘗試將星雲結界給轟開。”
對此北河一陣嘖嘖稱奇,暗道那天罡應該不是普通人。不然豈敢將星雲結界給轟開。
“這條通道應該維持不了太長的時間,因爲這對外面出手的那位來說,是一種極大的消耗”
“大概能持續多久?”北河問道。
在他看來,這條通道維持的時間自然是越短越好了,免得夜長夢多。
“這就要看外面那位,對本座有多大的恆心了!”
聞言北河神色抽動,若是他一直不出去,那麼這條通道豈不是會長時間的維持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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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就聽他道:“擘古道友可否有什麼辦法,將這條通道給毀掉呢。”
擘古搖了搖頭,“以你的實力,不可能的。而且即便是你突破到了脫凡期,也做不到將其毀掉的。”
北河有些無語,看來這個辦法是行不通了。
“我要提醒你一句。”
就在這時,擘古說出了一句讓他心中一跳的話來。
“什麼?”北河問到。
“這條通道打開後,必然會有不少人順着它離開。”
“然後呢?”
“你最好將跟你有關聯的人給全部留下,不然這些人出去後,只要被那位給察覺,說不定就有什麼辦法,通過跟你之間的關聯找到你。雖然你在這片修行大陸上,或許他拿你沒辦法,但還是要防備一二纔是。”
擘古的話音剛落,北河當即驚醒過來。
“擘古道友所言極是!”只聽他道。
說完後,北河身形一動,就向着某個方向破空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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